今算是彻底相信了,不仅三天两头同我们来平康坊这种地方玩乐,虽还是同以前一样光看不吃的毛病,但可比你迷上弟妹后好多了,甚至连羊肠都不要了…… 对秦琅来说,这一段话他不解的地方甚多,便忍不住追问道:“怎么,我以前同她好是什么样的?” 看着秦琅迷茫的模样,裴子风打开了话匣子。 “你问这个,为兄可就话多了,自打你迷上弟妹,平康坊这地方可谓是一步都不沾,生怕弟妹生气嫌弃你,成日下了职就往家跑,休沐日也是,为兄千呼万唤你都不来,说要在家陪弟妹,或者就说同弟妹有约,我们哥几个,都难能见你佛面……” 说着,裴子风叹了一声,满面感慨。 将这番话听了,秦琅只觉得荒谬,他怎会是这等没出息的? 然后头还有个他更好奇的。 “羊肠又是什么,我为何要朝你要?” 以为是自己那妻子爱吃,除此之外,秦琅再想不出别的了。 提到这个,裴子风更精神了,也更偷摸了。 “果真是……” 做贼一般凑到秦琅耳边,将话给解释了。 “当初还是你找上门来,说和弟妹暂时不想要孩子,便每每找我要,足足要了五大盒,让你自己家做些你又不肯,说怕人笑话。” 裴子风还在絮絮叨叨的,但身畔少年早已红了耳根,眸色震颤。 “我,已经用了这么多?” 又是一种天塌下来的荒谬感,秦琅第一次直面这一事实。 原来在他失忆前,他早已同妻子做了数不清的敦伦之礼。 怨不得他初醒那日清晨,她会是那样一副毫无保留的坦诚模样。 吃完这顿酒,秦琅浑浑噩噩地回去了。 也许是自己回去地晚了些,妻子已经在床上睡下了。 闻他回来躺在她身侧,也只是瞧了他一眼道:“一身酒气,还带着几分女子身上才有的脂粉气,去平康坊了?” 不知怎得,明明对方的语气也不锋利,但秦琅下意识就解释了起来。 “是去了,但我只是喝喝酒,那些女子我未曾碰半个手指头!” 忆起裴子风说得,那时自己半步都不往平康坊踏,定然是妻子厌恶他往那边去,心中没来由地心虚,好似生怕她误会一般。 但古怪的是,妻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便背对着他睡了。 独剩秦琅默默对着少女的背影,怅然若失地发着愣。 如果他没记错戟安说过,妻子是个性子泼辣的,绝不是如今这般听了丈夫去平康坊而默不作声的反应。 秋日的夜里难免凄清,这股凄清顺着门缝涌进了秦琅的心间。 妻子的冷漠不仅让他想起白日里裴子风说得话。 都用了五大盒…… 那说明他们二人曾经也算是夜夜亲密缠绵,如何能像现在? 突然,心底里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涩,让他无法入眠。 …… 翌日清晨,宁姝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吃早饭的时候正好被晨练回来的秦琅撞上,便坐下一同用饭了。 吃着清粥小菜的秦琅突然觉得嘴里没味,便让厨房特地做了羊肉汤上来。 厨娘虽诧异她们二公子怎么敢在和少夫人用饭时吃羊肉了,但主家有令,她们也不会拒绝,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