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揪住深思,耳边清晰听见余苏南喉咙滚动的声音,像是饥渴之下抑制不住吞咽唾沫的困兽。 随即颈侧落下alpha沙哑渴求的说话声: “你好香,阿辞,我能在这里标记你吗?” “余苏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温辞语气很淡,听起来冷漠无温。 “......”余苏南抿唇。 犬齿咬过舌尖,刺痛感传达至脑神经,舌根泛起微弱苦涩。 他像正在犯错的小朋友,明知是不对的,却还是固执地要继续。 良久后,他含糊给出答案: “知道。” 手指充满威胁地滑过江温辞腺体。 置于江温辞耳后的手环滴滴声不绝于耳,叫得越来越频繁。 空气里浮动时轻时重的雪松香,像一团找不到归宿只能到处乱窜的云霭。 这声音弄得江温辞心情跟着烦躁,说话疏冷到甚至有些刻薄,咬牙切齿: “别怪我没提醒你,酒醒后回忆起今晚做过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会。” 丢下这两个字,余苏南掐住他脖子,翻过他身体往旁边隔板上一按。 江温辞像条咸鱼拍上岸,在余苏南这位不讲理渔夫的大手下随其翻来覆去。 刚拍了一脸门板,江温辞心里压着股火气,没给他半点反应时间,余苏南胸膛紧跟着覆压下来。 期间江温辞提起胳膊肘狠狠往后撞,怼到后头一片硬邦邦肌肉。 两人弄出明显的摩擦声、咚咚几下重力撞击门板的声音,突兀地回荡在洗手间上方。 仓促混乱之下,一连串反击动作后,江温辞双手被余苏南反剪困于身后,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按在门下。 “余苏南!” 江温辞压低声音厉喝。 肩膀暴躁一拐。 其实他若真想反抗,不顾及情面闹到鱼死网破那种,也不是没有挣脱的可能。 只是他始终存在心软,不想弄伤余苏南。 现在装满内心的不爽,很大程度上也只是因为被胁迫。 说白了就是他屡次三番干不过一个alpha,不服气罢了。 对于标记,他其实没多大抗拒。 甚至如果余苏南要是好声好气跟他商量,他能主动扯开衣领,把脖子洗洗干净,老老实实送到余苏南眼皮底下给他咬。 “余苏呃......” 江温辞瞳孔脆弱地收紧放大,喉头哽咽般收缩两下,彻底发不出一个音节。 后颈突然被咬住,alpha尖锐犬齿刺破腺体,传来丝丝入骨的疼。 他背部自我保护地弓起,然后在下一秒被一只手掐住下颚按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