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我怎么闻到满屋子的酸味了?” “你鼻子坏了。” “是吗?那我再闻闻。” 说着朝她凑了过来,高挺的鼻梁抵上她的脖子,呼吸也另她发痒。 唐翩翩缩起肩膀往后躲,他早就料到她要这么做了,长臂穿过她背后勾着她的身子,唐翩翩就只能被迫朝他贴过去,任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太怕痒,没几下就被逗笑了,笑声清脆悦耳,环绕在房间里,她的后背跌到被子上,头发在脑后散开,长发像黑色的绸缎,纽约的傍晚过去了,晚霞也不知不觉地消散,天上多出来几颗星星,不如她眼中的闪亮耀眼。 看着她的女孩,聂翊满目柔情。 忽然觉得,只要有了她,以后的生命里就再没有什么憾事了。 * 可能是昨天闹得太凶,唐翩翩早上怎么起不来床。 聂翊醒得很早,一旦睁开眼就不会再睡回笼觉了。 男人的体力真的是个谜,昨天乘了半天的飞机赶来美国,到了酒店又一刻不停地活动了好几个小时,睡了一觉起来能量就恢复满格了。 聂翊看着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的唐翩翩,眸色渐深。 唐翩翩还没缓过来。 昨天还好,晚上还活蹦乱跳的,过了一夜才感到腰酸腿疼,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了。 她太累的时候总喜欢趴着睡,脸侧到一边去,睡得死沉沉的。 唇峰微翘,红润得像奶油蛋糕上的一颗草莓。 聂翊手指戳一戳她的脸,皮肤还真的好似奶油细腻丝滑。 这一下就让他气了念,埋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力道不轻不重,唐翩翩半点直觉都没有,还睡得跟个小猪一样。 她正做着梦呢。 这次不是在琴房了,地点是一个很豪华的大房子里。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巨有钱人家的房子,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楼梯前面的少年。 那一次是聂翊带她去了他家。 唐翩翩很担心遇上他的父母,不过他家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人都没遇上。 她被关进聂翊的房间,他把她带进来自己就出去了。 唐翩翩觉得自己好困好累,看到他的床就忍不出躺了上去。 奇怪,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她是没有勇气上聂翊的床的,好像只是坐在地板上等他回来。 对的,没有错。 聂翊给她拿了点零食过来,一进门看到她坐在地板上还被吓了一跳。 这到底怎么回事? 唐翩翩觉得怪怪的,但怎么也叫不醒自己。 她甚至可以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另一个她躺在聂翊的床上,一点防备也没有。 当年的聂翊进屋了。 缓步走向了她。 唐翩翩不忍再多看地闭上了眼。 完了。 她的后背压上来了一句坚硬强健的身体,温热的濡湿出现在她脖子后面,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 这可是在他的家啊,他要干什么? 万一他父母回来了该怎么办? 唐翩翩脑中理智存留,但是睁不开眼,发不出声,一边沉溺,一边干着急。 他从后面顶了进来,整个身子都覆盖在她的背上。 死沉死沉的。 唐翩翩被压得哼唧了两声。 很快,身下的床垫震动起来,是不停翻涌的波涛,而她是波涛之上的一艘小船。 一点也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