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之前和我悄悄说起过,如果家里出现什么变故,就让我去圣乔治区的一间房屋的地下室里找他偷偷藏起来的家当……现在想来,父亲那时候可能就有什么预感了吧。” 这可能是他当时成了非凡者,察觉到了这条路的危险,所以提前准备了后路?艾布纳习惯性地分析了一波。 这时,简认真地看着艾布纳,道:“艾布纳,我现在不方便外出,想你帮我把父亲留下的东西拿给我!” “这没有问题,可为什么不委托马里奇他们?要知道,你的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代罚者们正在不遗余力的找你呢!”艾布纳委婉地告诫了简一句,让她能认清楚自己的处境。 “因为我不相信马里奇和莎伦,虽然是他们救了我……虽然他们很友善地给了我报答……但他们到底也是那个所谓的玫瑰学派的一员!我知道我有些不可理喻,但我无法抑制自己对他们的迁怒!”说到这里,简有些紧张地看向艾布纳,道,“艾布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差劲?” “不会的,这才是人之常情啊!不过我相信你终究能想清楚,克制住迁怒的。毕竟这事确实和他们关系不大。”艾布纳笑着安慰了一句。这也是事实,无论那晚莎伦去不去袭击纵欲派,那个狼人都会控制不住欲望对格兰特一家下手的。 “我会努力的,毕竟即便我的态度很恶劣,他们对我也一直很有耐心……不过,现在我只信任你,艾布纳!所以才冒险和你见面!”简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早就写好地址的纸条递到了艾布纳的手里。 艾布纳快速权衡了一下,觉得那里顶多有些格兰特先生预留的布置,应该没有多大危险,于是郑重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辜负这份信任的!” …… 深夜1点,由于蒸汽地铁已经停止运营,所以艾布纳花费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才来到了圣乔治区。就这,还是因为‘走’了近路! 从塔索克河里走上岸,艾布纳扶了扶头上价值千镑的帽子,将它的非凡能力关闭。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后,他不由得想起在报纸上看到的一则笑话: “一位刚抵达贝克兰德的绅士在浓浓的雾霾里迷了路,只好询问擦肩而过、浑身湿漉漉的先生,问对方‘塔索克河怎么走’,那位先生非常友善地回答道:‘直走,不要停止,我刚从那里游上来。” “虽然我不是游的,身上也没湿漉漉,但确实是刚上来!”艾布纳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径直向简给的地址走去。 查普尔街16号是一幢带小花园的独立房屋,租金大约在2镑每周,格兰特先生租这样的房子来藏自己的后手,也真是不差钱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