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族虽然远在渤海,可那里也是大周统治下。” 孙州牧脸色蜡白,汗水不断自额头上面生出,顺着鼻梁和面颊流淌下来,现如今是还如雨下,背后的衣襟完全已经湿透,伸手颤巍巍的拿着手帕,不断擦拭着自己的汗水。 目光根本不敢去看窦长生,内心中一片惶恐,能够担当这种上洲州牧,下一步升迁就能够成为六司高官,地位也仅仅在尚书之下,再进一步的话,就可以掌管一部,入阁拜相了。 孙州牧也是一名宗师,而且实力也不弱,是一名大宗师,但面对着面前这位煞星,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孙州牧还是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压力席卷而来。 这一股压力简直让孙州牧窒息,有着溺水无法呼吸之感。 要说长青楼底细,孙州牧不是白痴,也不是蠢货,能够担当上洲州牧,怎么没有一些手腕,阴极宗隐藏再深,可也架不住一位实权州牧留心。 戏本当中那什么隐藏几百年的势力,天下一无所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你跑到了无人区,不然只要和外界接触,必定留下蛛丝马迹。 要说阴极宗具体实力如何? 那孙州牧不晓得,可阴极宗一些动向肯定清楚,甚至是不少人多多少少都被孙州牧打上了阴极宗标签,但知道归知道,可要想活下去,孙州牧可没少干同流合污的事情。 不然早就灰溜溜的罢官,或者是贬官离开越州了,哪里能够在越州这种上洲之地潇洒。 孙州牧很想大声来一句,下官啥也不知道,可这一种话到了嘴边,嘴唇不断蠕动,哆哆嗦嗦的说出不出来。 换成任何一名官员,哪怕是内阁首辅来了,孙州牧也敢回答不知道。 上洲州牧,已经是封疆大吏,尤其是在这时局艰难的时候,地位再一次拔高,未来天下一乱,很容易就能够割据一地。 可面前是窦长生啊。 是那位心如针眼,睚眦必报的窦长生。 人家话语都点到这里了,要是回答不满意了,孙氏一族都要死的干干净净。 想到自己家中幼子,天真活泼,一手把自己拉扯大,辛辛苦苦操劳一生的年迈老母,孙州牧眼睛一红,自己命重要,可他们更重要。 死就死自己一人吧。 悲痛开口讲道:“太师的问题,下官回答不了,但有一人能够给太师解惑。” “下官府邸中的管家,其出身于阴极宗。” 窦长生眉头一皱,不悦的开口讲道:“你哭什么?” “我也是阴极宗弟子。” “也是一步步升上来的,从普通弟子,到真传弟子,外门长老,圣子,根本不是外人,你露出这一副表情,还以为我欺负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