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叔不在门口出现的话,今晚要再次发生血案了!宫离修惊恐的脸色微变,转而正经从容,淡定将人放下,整理了一下衣领子,摸了摸脸上的牙印,还有些湿润。 进入玄关后第一句话便是:“牧牧,你好火辣。” 牧轻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果然还是应该把你的大动脉咬了,这张嘴多说一天话我都觉得头疼不已。” 谁知道俩孩子会不会被风澈那个酒罐子拐跑,宫长灯夫妻正在沙发上故作无事地看着一部老电影。 “爸妈还没睡?” “叔叔阿姨晚上好。” 看两人的状态似乎都不太好,一个脸上有牙印,一个脸色微白。 荣婉玉马上叫人去准备解酒药了,拉着牧轻尘坐下,“让阿姨看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牧轻尘眼神呆呆的,声音依旧平静,“阿姨,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喝解酒汤再回去吧?” “阿姨,我有话和你说……其实我和宫……” 还没等牧轻尘把话说完,牧轻尘被人一路拉回了房间,留下父母二人愣在沙发上。 “牧牧,你别说呀,我担心被混合双打!” 家庭弟位卑微的宫离修求饶得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有点可爱,唯一不足的是竟然还有重影。 或许酒意被风吹上了头,牧轻尘微眯的眸子渐渐变得迷惘朦胧,在宫离修开门后差点往前倒去。 “牧牧?”宫离修眼疾手快搂住牧轻尘的腰,没让人脸着地。 好软……他之前怎么没发现? “喝醉了吗?”宫离修把人转过来,对方显然睡着了,带着长长睫毛的眼皮正在紧闭着。 白白嫩嫩,喝醉了也很安静冷清,那双红润的唇瓣,看起来很诱人…… 他手指轻揉按压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开。 喂药的画面依旧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宫离修猛地惊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后将人抱回床上,又帮人把外套和鞋子脱了。 “咚咚咚,!” “少爷,夫人让我送解酒药过来。”王叔在门口。 宫离修起身过去拿了药又回来…… “牧牧,吃药了……醒醒” 这场景,似曾相识,但他绝不能再占牧牧的便宜了。 可不吃明天牧牧起来头会疼的吧? 一回生二回熟,他单手捏开对方红润的嘴巴,将一粒白色小药片塞了进去,牧牧的小舌头是不是太红了? 手指不可抑制地又摩挲一下那柔软的唇。 半晌后,将人半扶起来,透明玻璃杯里的水从沿口慢慢送兑进去,还是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