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届时又要在床上躺个一两天,疼得厉害……” 褚映玉捏着汤勺,看着像个管家婆的寄春,只好恋恋不舍地将它推开,眼不见为净。 寄春笑盈盈地递了一杯蜜水给她。 为了让她开心些,寄春神神秘秘地说:“小姐,刚才奴婢听说了一些事,您听了一定会高兴。” 褚映玉配合地问:“什么事?” 寄春笑眯眯地说:“奴婢先前遇到孟家表姑娘的丫鬟,和她聊了下,听说自从表少爷和左家姑娘大婚后,靖国公府变得很热闹呢。” 据说左明珠和孟瑜山大婚的第二日,给长辈敬茶时,左明珠就和婆母齐氏直接对上了。 齐氏是打从心里不喜欢左明珠这儿媳妇的。 她虽然满意左家的权势,可是不满意左明珠是以那样的情况和自己儿子凑到一块儿,只觉得左明珠是个不检点的,甚至认为当日那情况,说不定是左明珠故意凑上去的,就是为了赖上她儿子。 齐氏的想法很简单,在她心里,她的儿子样样都好,别的女人只有哭着求着想要嫁进来的份儿。 这也是她以前不满意褚映玉,理所当然地觉得只要自己想,就能给儿子另择个高门贵女的原因。 在齐氏心里,左明珠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定是看上自己优秀的次儿,故意中招,就是为了赖上她儿子,好将自己嫁出去。 是以新妇敬茶这日,齐氏就明摆着刁难左明珠,想要压一压她的气势,好让左明珠知道,这里不是将军府,既然嫁过来,就好好地守着孟家媳妇的规矩,做一个听话的孟家媳,别妄想和在左家一样,人人都捧着她。 左明珠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不干了。 既然婆婆不受她的茶,说她丢人现眼,那她就直接掀了茶,一盏热茶泼到齐氏身上。 据说当日敬茶,可谓是鸡飞狗跳,最后以孟瑜山将左明珠拉走、靖国公世子将齐氏拉走结束,不然婆媳俩估计会当众打起来。 褚映玉目瞪口呆。 “真的?” 寄春用力地点头,“自然是真的,您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打听一下,据说这事当日看到的人不少。” 这事不光彩,孟家下了禁口令,不准下人们往外说。 是以这事也没传出去。 不过如果真要打听,还是能打听出一二的。 褚映玉叹为观止,同时也敬佩左明珠的大胆,问道:“后来呢?” “没有后来啦,靖国公府不想将事情闹大,怕左姑娘闹起来。”寄春耸耸肩,“虽然左姑娘行为不妥,但齐夫人说话也特难听了,她还以为左姑娘是那种任由她搓圆搓扁的小媳妇,自己能逞婆婆威风呢。” 寄春说着,心里是解气的。 她不喜欢齐氏,以前小姐和表少爷有婚约时,每次见面,齐氏都要挑剔或刁难她家小姐,有时候说的话难听极了,寄春气得都想打人。 现在好啦,左家姑娘可不是个受气的,休想在她面前逞什么婆婆威风,只怕以后还有得气受。 褚映玉道:“嗯,挺好的。” 说着,心情大好地将蜜水一饮而尽。 寄春瞅了一眼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说:“小姐,你变了。” 要是以前,她家小姐压根儿不会附和一句,也不会表现得如此幸灾乐祸。 褚映玉笑眯眯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