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到没有漏洞,我反正没说能带林湛回去,我甚至没说我找到林湛了,所有都是你自己意会出来的,意会错了不要怪我。” “太辛苦了。”丁霁轻声说。 “不辛苦,”林无隅说,“这是我在家的基本生存技能,他发现我没把林湛带回去的时候,才开始辛苦。” “保持联系啊,”丁霁说,“有任何事儿都得汇报,什么事儿都没有也要汇报,总之就是时时刻刻。” “知道,”林无隅看着他,“放心吧。”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 林无隅起身去开了门,李瑞辰站在外面。 “方便吗?”李瑞辰问。 “嗯。”林无隅点点头,让开了。 李瑞辰进了屋里,手上拿着两个筒子。 “春联?”丁霁问。 “是,”李瑞辰笑笑,“之前就写好了,买的套筒昨天才到。” “还拿什么套筒啊,”丁霁站了起来,接过他递来的红色纸筒,“这么正式。” “怕压坏了啊。”李瑞辰把另一个递给了林无隅,“还是一人写了一幅。” “谢谢啊。”林无隅接过纸筒。 “谢谢。”丁霁发现纸筒上还写着银色的小字。 丁霁万事顺遂。 这个紧要关头,看到这样的祝福,他顿时有些感动,之前对李瑞辰所有的不爽,都因为这几个字而烟消云散。 “谢谢。”他又重复了一次。 “怎么这么客气啊,”李瑞辰笑着说,“他们最多说一遍谢谢,熊大连谢都没说。” 丁霁笑笑没说话。 这你不懂。 我们需要这个好彩头。 许天博跟他俩一块儿坐飞机回家,带了一堆年货。 “你家就指着你带年货了吗?”林无隅帮他拖了一个箱子,他和丁霁都只带了随身衣物和几本书。 “有些咱们那边买不到啊。”许天博说。 林无隅刚想说话,手机响了。 他跟丁霁同时顿了一下。 拿出手机看到是林湛的名字时,才又同时松了口气。 丁霁接过他手里的行李,林无隅接起了电话。 “到机场了吗?”林湛问。 “到了,”林无隅说,“正准备托运我同学的行李。” “嗯,”林湛顿了顿,像是在下决心,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没事儿的。” 林无隅知道林湛说的是什么意思,林湛是个敏感的人,他和丁霁前两天去了林湛家,道个别,顺便看看怎么办。 虽然全程他俩都尽量表现得跟以前一样,林湛应该还是会有所觉察。 “你别操心那么多了,”林无隅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带我们去之前说的那个山顶餐厅吃饭就行。” “记着呢,”林湛说,“到了给我打电……发个消息。” 林无隅笑了:“好,知道了,丁霁说别让怎么办胡吃海喝的,肚子比脑袋都大了。” “嗯。”林湛笑了笑,挂掉了电话。 林无隅把手机放回兜里,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走吧。” 飞机上全是回家的学生,一路跟坐火车似的很热闹。 林无隅时不时跟许天博聊几句,丁霁抓着他的手,一直枕着小海星在睡觉,其实睡也睡不着,就是闭着眼睛,让自己踏实些。 家里没有人去接他,小姑想去,但丁霁没让,只告诉了刘金鹏去接他。 这样能跟林无隅一块儿坐车回市里,然后再分头回家,哪怕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也想跟林无隅多待一会儿。 下了飞机,许天博的爸爸在出口等着,大家热闹地问好再道别。 看着许天博父子拖着一堆行李离开之后,丁霁转过头,看着刘金鹏:“车到了吗?” “给你个惊喜。”刘金鹏突然一抬手,从兜里摸出了一把车钥匙。 “我靠,”丁霁一把抢过钥匙看了看,“你开车来的?你考本儿了?” “嗯,”刘金鹏很得意地应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都考下来两个月了,没跟你说而已,我表叔把那辆旧面包车给我开了,今天就开这个车送你们,车上条件是不太好,不过好歹也是我的车。” “挺牛啊。”林无隅说。 “必须牛。”刘金鹏看了他一眼。 面包车的车况其实还可以,除了旧点儿,收拾得很干净,座套都换了新的,还喷了香水。 几个人上了车之后,刘金鹏没有马上发动车子:“你跟我说的那个事儿,现在有没有什么变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