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看的清楚,严之畔绝不是一般人,说让他付出代价绝对不是吓唬他。 “哦,那你好好带孩子吧,不打扰你了。”说完就挂了。 容玫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有些愣神。她刚才实话实说的时候,甚至都做好被李宏林骂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没说。 虽然有些奇怪,但容玫并没有放在心里。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从床上起来了。 从李宏林那出来,严之畔在路边儿药店随便买了两盒消炎药,提着就回家了。果然,一到家,容与正在收拾东西,见他进去,就拿过他手上的药来看。 “你就是去买消炎药的?”容与蹙了蹙眉头,“我不是跟你说过?家里有,还去买干什么?” 买药本来就只是借口,所以听到容与的话,严之畔一脸无辜:“你跟我说过吗?那就是我没听到。我以为家里没有呢,就去买了两盒,顺便让医生看了下腿。” 他这么一说,容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点点头道:“那也行,让医生看看也好,医生怎么说?” “没怎么说,这里的医生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就让我回家吃药。”严之畔信口胡扯。 好在容与没一个劲儿的追问,不然难保不会露馅儿。为了避免容与继续问,严之畔忙指了指容与的箱子:“这些都是暂时用不到的,我让人过来,先把这些东西运回去。” 容与看了一眼,点点头:“也行。” 严之畔有心帮忙,容与不让他动,他也不想走,就坐在床边儿看着容与一点儿一点儿的收拾着他跟容岁的东西。 看着那些只有巴掌大小的衣服,严之畔心里有些发酸,这些......都是他没有参与的过去。 他愧对容与,也愧对容岁。 很快,容与就收拾出了几大包东西。临近黄昏的时候,就有车停在了容与家门口,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也不用容与帮忙,一手一个包,跑了没两趟就把东西全都般车上了。搬完东西,没有停留开车就走了。 容与无奈:“也不留下吃个饭。” 严之畔玩笑道:“那可不行,以免夜长梦多。万一在这儿吃了个饭,你后悔了又不想跟我回去了,那我找谁哭去?” 容与白了他一眼,理都懒得搭理他。 容与不紧不慢的收拾着,又过了四五天,才彻底收拾完。他虽然还没开口,但容玫也猜到了,眼眶有些发红:“什么时候走?” “明天。”容与心里也有些发酸。这两三年,容玫帮他的,不是人情两个字就能概括的。容玫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把容与当亲儿子,把容岁当亲孙子。 容玫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为了防止哭出来,忙低下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