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冷冷的眯起了眸,双手紧握,手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 赵栀带着泠鸢一起去了蔺孔明的院子中,问路远要了一些药膏,让泠鸢坐在屋子里头,给她涂抹了起来。 泠鸢肿着一双眼睛,还在低头抽泣着。 “大小姐,奴婢自个儿来就好,怎敢打扰主子?” 路远站在一旁,耷拉着眼皮子,打了个哈欠:“你这丫头还是跟着唤夫人吧!不然旁人听了,不知又要在后头说你什么。” “奴婢晓得了……” 泠鸢轻轻点了点头,头低的更低了一些。 蔺孔明如今已经睡醒不久了,正身着白色睡袍,墨发上束了条发带,斜倚在躺椅上,吃着冰冻好的葡萄。 他悠悠的望了赵栀一眼,眸色一亮,放下了手里的葡萄,笑的腹黑:“赵栀,我瞧你衣袖都未放下,你刚刚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赵栀帮着泠鸢涂了荼手臂上的鞭伤,瞥了蔺孔明一眼:“三爷病好了?脑子不犯浑了?” “病?咦?什么病?爷怎的不晓得?” 蔺孔明一脸不解,抬眸朝着路远望着,抬了抬下巴:“你说,三爷有什么病?” “三爷没病,三爷好的很。” 路远生怕再刺激到他,忙回应道。 “刚刚那鲁莽的女人说爷有病。” 蔺孔明神情颇委屈,将扇子盖在了祸国殃民的脸颊上,仰起了头,露出了天鹅般好瞧的脖颈,性感的喉结微动,蛊惑的令人移不开眼。 “说爷有病的人才有病呢!” 路远说罢,朝着赵栀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赵栀明了路远的意思,他这意思就是说,蔺孔明脑子有病,不让自己跟他一般计较呗。 蔺孔明将脸颊上的扇子拿起来,“砰!”的一声朝路远砸了过去,单手托腮,点漆般的眸慵懒眯起,一脸的不悦。 “赶着投胎呢?” “爷,属下不是这意思!” 路远挨了一下打,忙将扇子捡了起来,原封不动的送到了蔺孔明身旁。 赵栀无奈的朝两人望着,早习惯了这主仆两人的相处方式。 她用完蔺孔明的药膏后,便将药膏放下,轻轻拍了拍泠鸢的肩:“日后你便还伺候我,别再回四爷院里了。” “多谢大小姐!奴婢日后定忠心耿耿跟着大小姐,万死不辞!” 泠鸢跪在了地上,使劲的朝赵栀磕了几个响头。 “你熟悉不少东苓的礼仪,几日后蔺府有大喜的事,到时你恰巧提点我一些,莫要让我出了丑。” “奴婢晓得!” 赵栀点头,笑着将她扶了起来:“我带你回院内,让厨子烧些菜,给你填填肚子,看你肚子饿的都在叫唤了。” 赵栀说罢,带着泠鸢便要离开这,她一脚刚往前迈了一步,蔺孔明从盘子里拈起了几颗葡萄,在修长的手中掷了掷,猛地朝着赵栀丢了过去,三颗葡萄不偏不倚,恰巧砸住了赵栀的脑袋。 赵栀疼的嘶了一声,转过了头,不悦的朝蔺孔明瞪了过去:“你做什么?” 蔺孔明吊儿郎当的坐起了身,微微歪着脑袋,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扯了扯唇角:“谁让你走的?” “我……” “当初不是在赵府说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