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晗霜压在床榻上后, 祝隐洲似是怎么都吻不够,直到她快喘不上来气,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时,祝隐洲才?暂时放开了她须臾。 他以为被自己欺负了的姑娘会委屈地?控诉他的罪行, 不曾想?, 沈晗霜眸光涟漪,眼底蕴着让人生怜的水雾, 却抬臂环住他的脖颈, 声音柔婉地?问: “夫君说的私事,就只是这?样吗?” 祝隐洲心间微窒, 眸色微沉,眼底暗涌的欲.色也不受控地?外露了几?分。 “若不只是这?样,夫人还?欲如何?” 他声音微哑,循循善诱道:“可愿意说给我听?” 沈晗霜眼波流转,眼神微避,却不言语。 祝隐洲以为自己把她问羞了,正想?收回这?话,却一时不察,被沈晗霜攥着衣襟扯了下去,转而被她压在了枕上。 这?回换作沈晗霜有些重地?吻了上来。 祝隐洲本就存了心思,便也从善如流地?任由沈晗霜动作,收敛心神,暗自品尝和欣赏着她少有的主动与热烈。 直到明媚的曦光投入窗棂。 祝隐洲睁开眸子,神思仍有几?息的迟缓。 竟是半杯酒,半晚梦。 梦里的人,是他,却又不是他。 梦里的沈晗霜也时而是他所熟悉的模样,时而又多?出几?分祝隐洲从未见过的柔媚。 不知是因?为那半杯酒,还?是因?为许久不曾与沈晗霜亲近,祝隐洲竟会梦到自己与她行夫妻敦伦之事。 祝隐洲从未有过这?种香.艳缠.绵的旖旎梦境。 昨夜在沈晗霜的床榻边时,祝隐洲克制着没?有在她一无所知时吻她,不曾想?,却在梦里那般过分地?欺负她。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什么,祝隐洲神色微滞。 原来春.梦并非无痕。 祝隐洲神色不太自然地?自榻上起身,重新沐浴更衣。 他刚换好一身月白的竹纹锦袍,便听见断云在外敲门:“殿下,太子妃来了。” 昨夜的幻梦在祝隐洲眼前一闪而过,他眼神沉敛,随即淡声道:“进来。” 昨晚他听见了沈晗霜同她的侍女春叶说的话,知道她今日会将那些他送去明溪院的东西都还?回来。 果然,沈晗霜进门后,她身后几?个家丁模样的人端着一些箱匣也进了屋。 将东西放下后,明府的家丁便跟着断云退了出去。 沈晗霜朝祝隐洲行了礼,随即道:“殿下,这?些东西我不能?收,合该物归原主。那些不能?久放的糕点,我都折成了银钱。” “殿下可以清点一下,若有什么少了缺了的,可以再同我说。” 祝隐洲沉静的眼神一直落在她温和平静的面容上。 他长指微捻,忍不住道:“你没?有回绝林远晖昨日送去明溪院的东西,也收下了虞老夫人让虞临风送去的马鞭。” 沈晗霜心神微顿,意有所指道:“殿下如何知晓这?些事?” 祝隐洲不答反问道:“为何他们的礼物可以留,唯独我的,要全都还?回来?” 当初沈晗霜离开长安时也是,她将那些他们曾互送过的东西都换成了银钱,分发给了那些受叛军牵连的百姓。 不方便转卖的,比如沈晗霜亲手为他绣的香囊,她也用剪刀将其?绞烂了。 若非祝隐洲原本便将沈晗霜送的生辰礼放在了书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