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村长,回家当少爷吧!” 谢斌看了赵小蕊一眼,想生气他也不敢啊,这不是拿人手短吗。 再加上一说这草料有问题,谢斌哪里顾得上跟小蕊斗气,转身就去闻,可不! 这明显就是敌敌畏的味道,臭里面还带着隐约的刺鼻的气味,只是味道并不大。 很可能是前两天喷的杀虫药,所以很容易就被青草味盖住了。 “可咱家这羊角山的山头都是咱赵家寨的呀,自己人怎么会害自己人?” 谢斌自言自语:“老六,你去看看记录,这是哪个混蛋割的草,在哪儿割的,问清楚地点!” “牛棚得消毒。”陈曼曼招手,又叮咛了一句:“明天配比消毒液我告诉你比例!” 夜深了,陈曼曼一会儿去牛棚看看,一会儿出来跟小蕊看看月亮。 今儿的月亮很圆,和那次跟顾荣一起看的差不多圆。 “我看这牛挺精神的,要不去我家睡一觉,明儿再来看!”小蕊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同学嘛。 “我听说了,这养牛场是你投资的,说啥我都不能掉以轻心,以前,你帮过我,虽然你觉得无足挂齿,可我觉得那是大恩大德。 今天晚上死一头牛,我都会内疚,怎么可能睡得着!” 陈曼曼笑盈盈的说道。 赵小蕊有点感动:“谢谢!” 她不是个墨迹的人,感激放在心里最好,她最多就是说一声谢谢: “我回家给你拿一件薄被,你在这草垛上也能躺一会儿!” “不用!”陈曼曼赶紧拽住了她。 “你要是冻病了,宋思涵不得找我麻烦?”赵小蕊说道。 “哎!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陈曼曼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没消失,这时在月光下,她的眼睛显得明亮又深邃: “再说,我从小吃苦惯了,风餐露宿时长就有,身体不会那么脆弱的!” 赵小蕊打了个哈欠。 陈曼曼赶紧催促她去睡觉不用在这陪着她闻牛粪味。 刚要起身,谢斌披着夜露来了,还带了几个人检查所有的草料。 “找到线索了吗?”赵小蕊精神来了。 虽然出钱不出力,可这牛场是赵家寨的命脉,她还是很关心的。 “你说这群乡野老娘们气不气?为了挣钱,把隔壁陈家庄的人也拉进来割草,她们两分钱一斤收,然后卖给咱这养牛场一毛钱一斤。” 谢斌要气炸了。 傍晚就去查了,查到了,这草是吴寡妇割的,可想想不对,一天能割五百多斤啊? 不用吃饭不用睡觉啊,就算拉屎放屁的时间都挤出来割草,也割不了这么多。 她倒是有经商头脑的很,直接招呼人家割,中间拿八分钱的利润,你说你气不气? 谁知道人家在哪儿割的草?这恰好逢着除草季节,打了农药除的草拿过来卖,这不是废物换钱吗? 谢斌这次是下了重本,写的申请上级很满意,支持农业发展,款项下个月就拨下来了。 这要是不铲除內患,就算是一千万也不够赔的呀。 此刻,谢斌一边讲述一边气的在原地跺脚。 “你打算怎么办?要是不严惩,后人觉得这事儿这么好糊弄,岂不是全都跟着效仿?” 赵小蕊是看出来了,这人本性恶,怎么做出一副好嘴脸,那肠子始终是黑的,洗不白的。 “还用得着我处置?乡亲们现在都在她家呢,也有她受得了!” 谢斌想想这回要是没死一头牛还好说,要是死了一头牛,那得出人命。 几个大老娘们都放话了,说是要是死了一只牛犊子,就把吴骊给架河里拴上石头沉河。 吓得吴寡妇就跪在大门口给乡亲们磕头呢。 这养牛场,虽然草料都是给钱的,但是,谢斌承诺了,一旦发展起来,家家户户都有分成,保证让大家伙今年过年都买上半条猪身子过大年。 而且明年,赵家寨他是早就申请土地规划了的,要重新开发,建设新农村。 成败就在此一举。 上级领导都看着呢,看着他们发展畜业有没有成效,有,那就是立竿见影的效果,立刻批准,还会拨下来一大笔款项支持赵家寨新农村改建政策。 说到这里,谢斌都想回头去把吴寡妇给揍一顿解解气。 他是把赵家寨未来的路铺的好好的,可惜乡亲们不争气。 也不知道是谁故意的说牛死了一头,吴寡妇被人追着撵着逃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