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算私事,没有人管?” “谋定后动,不要急,”我安抚她:“冯季男朋友不会把她吃了,在救她之前,你们至少得好好打算一下。” 这件事不难办,只要有一个置之事外、又保证立案推进的人就成了。 我找了母亲。她能轻而易举得到她们的认同与信任,并且可以插手进来,更好地帮冯季达到报警目的。 做爱和猫放在SM的关系里,后者作为一种制造痛感的工具,与鞭绳区别不大。 从前香港那边的妓院会用这种办法来教训不听话的女孩子,穿宽松的衣物,束紧四肢防止空隙,然后把小猫放进去,用细鞭抽打臀部。 猫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发出叫声,抓伤女生的身体,直到从领口窜出来。因为都是正规打过疫苗的幼猫,月份小,爪子也难以见血太深,所以安全又刺激。 冯季身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她受得了的时候,就出校去做。受不了,就背着男友把猫扔掉,直到普通的刺激满足不了两个人,再带回新的小猫。 自始至终,我都在旁观这场见义勇为,除了冯季的男友,被允许参与到这件事里的,都是女孩子。 只是为了维护冯季的尊严。 后来也反复想,安知眉就没考虑过,如果冯季不买她们的账,不觉得那种……“play”,其实已经超过了相爱的范围,成为一种虐待的行径,那她和另一个舍友闯进冯季男朋友家里,会遭遇什么呢? 她们挑在一个晚上去找冯季,在这之前,让冯季把家里的安全套都扔掉。 几个女孩子彼此手机联系,时间就在冯季男友出门买套的那一小会儿。 我站在车边,仰头看眼前的居民楼,楼梯通道的指示灯一层一层亮上去,停在四楼。西边这一户主卧室的灯亮起来,过了五分钟,仍如安知眉提前告知的那样亮着。 常亮,意味着她们一切顺利。 我至今不知道她们如何救冯季出来,总归不会是像蜘蛛侠那样,大概是用冯季发来的密码摁开门锁,进去解了绳子或者别的什么,帮开她穿好衣服再离开。 心里安定下来,我锁了车,在十五分钟后接到了叁个女孩子。 安知眉和另一个女孩子把冯季小心扶上后座,我倒车开出小区,一时间车里没人说话,都是精疲力尽的喘息声。 “好香。”安知眉才坐下就降车窗,忙着从后视镜观察舍友男朋友回来未,随口道:“呼……雁平桨,你车里香薰怎么有股肉味儿?” 我笑起来,左拐进附近主路,拿起刚才随手放在手刹旁的纸袋递给她。 “和你朋友分一下,”我把车窗升上来,避免她再探脑袋出去,也没立即去看安知眉,只是说:“等你的那几分钟走不远,这个时间,就近只买得到麦当劳。今天估计结束要很晚了,你们先垫一垫,别慌,到警局就好了。” 安知眉怔了一下才接过去,轻声说了句谢谢,转头把可乐和纸袋递给后座的女孩子们。 她小声安慰道:“你们吃点,还有冯季……我们现在就去报案。” 到警局门口的时候,我妈已经等在大厅了。 夜晚风凉,她穿着白天的套裙,外面披着一件宽大的卡其色长风衣,见我开车进来,忙招了招手。 我下了车,拉开后备箱,拎出装猫的航空箱,眼见着女孩子们把冯季扶下来。 她穿得很少,夜色下我只模糊看到她腿上全是伤,我妈迎光应该瞧得清晰,也吸了口气。 她揽住安知眉的肩膀,示意几个女生到她那里,最后向着我开口:“平桨,都是女孩子不方便,我带她们进去,你在车里等吧,很快。” 我点点头,朝安知眉递了个眼神,指了指车的方向。安知眉使劲点点头,牵着我妈妈的手进去了。 我站在门外台阶下,看着她们跟民警消失在走廊转角,呼了口气,准备回车里等。才转过身,就看见院子里除了我刚开进来的那辆Urus,还停着辆黑色商务保姆车,牌照是我妈的生日。 ……………………嗯?我仔细去看。 这不就是我家的车吗? 我上前,车窗降下来,果不其然,我父亲坐在里面,淡淡地看着我。 我记起母亲身上披的那件风衣,就知道我爸肯定也知道了。 “最近不怎么见你,不回家吗?”他问。 “有点忙。”我说。 “感情生活怎么样?”他又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