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男人如何强硬地按着她接吻,丝巾在齿尖被舔得好湿,搞得她到最后,不知道那种空虚的感觉到底来自上面还是下面。 好沉默好霸道,很会一言不发地骗人。虽然用了这么坏的形容词描述他,但总之就是,都很好…… 雁稚回低下头,匆匆把发圈塞进口袋,因为满脑子里都是蒋颂,脸颊到耳朵脖颈全红了,阳光下,粉色晕了整片皮肤。 宋承英不可避免地产生误会,以为是女孩子为他的殷勤而害羞。 少男少女怀春都是这样的。他适时走近一步,想跟她说点自己的心意。 “阿姨叫我来的时候,我本来不想的。但,但你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如果你愿意的话……” 雁稚回顿住,抬起头:“什么?” 那厢话音落下,这厢雁平桨终于穿过矮灌木丛,鬼祟地从树后探出一半身体,准准地瞧见年轻版的宋老师低下头,似乎是准备亲自己年方十九的妈咪。 “你敢……”雁平桨睁大了眼睛,一怒之下径直冲了上去:“你他妈的敢亲我妈?!!” - 蒋颂沉着脸坐在堂厅。 “这是我表亲的弟弟,稚回的同学,”他语气温和地跟宋承英道歉:“抱歉,这孩子实在太没分寸,整天胡说八道,我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雁平桨想说话,被父亲甩来一记眼刀,立马偃旗息鼓,站起来道歉。 因为没有真的发生肢体冲突,雁平桨才到宋承英跟前就被雁稚回拦住了,这使得事情好办许多。 蒋颂明显是从公司匆匆赶过来的,讲话语速偏快,声音沉稳,虽然能看出在为雁平桨的不稳重动怒,却并不会让人感受到来自他的任何不耐烦情绪。 雁稚回有阵子没见到他了,眼睛亮亮地盯着他看。雁平桨坐在旁边,几乎忘了今天就是除夕。 宋承英先走,雁稚回送完他后回来,正碰上蒋颂低声训斥雁平桨:“……二十岁了,该正经的时候偏偏就要胡来。除夕,你哪儿鬼混不行,跑过来见她,想做什么?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你要她怎么……” “您怎么知道我来见我妈,万一我来看我太姥呢?” “……” 蒋颂深吸了口气,抿唇喝茶,似乎忍住了什么很刻薄严厉的话。雁平桨注意到,心知不妙,默默坐远一些。 “好啦…没事,宋承英没生气,已经回家准备过年去了。”雁稚回坐在蒋颂身边,剥了个橘子递给雁平桨。 蒋颂看着她,眉眼稍稍软化下来:“刚才有吓到吗,他总没分寸,我担心……” “没有的,别说孩子啦。”雁稚回摇头,瞄了眼屋外,往蒋颂那儿挪近一些,撑着脸吃橘子。 雁平桨听到雁稚回称呼他为“孩子”,立刻委屈上了,想跟母亲告状,就道:“我也是一时情急,那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肯定也……” 雁稚回有点尴尬地看着他,小声道:“笨蛋,我还没到你这么大呢。” 雁平桨愣了愣,也尴尬地哦了一声,随即理直气壮地开口:“怎么会,我十七岁啊!” 蒋颂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雁平桨:“回去吧。” 雁稚回直到送客时,才找到独处的空间跟蒋颂说话。 她拐弯抹角地说着想念的话,整个人分明已经靠过来,淡粉色的缎面袖蹭着蒋颂大衣的袖口,黏黏糊糊的,一看就知道是在恋爱。 那天蒋颂在车上随口问起的话,雁稚回恼怒当真,应下之后,把见面的日子放在了今天。 “您就没什么专门跟我说的话吗?”雁稚回有点舍不得他走。 “你今天很漂亮。”蒋颂摸了摸她的脑袋:“每次见你,我都想说这句话。这是不是,也算一种‘专门’?” 雁稚回红着脸点头,一点也不觉得这种话肉麻。她刚要告别,蒋颂再度开口。 “除夕快乐。晚上有时间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吗?”他低声问。 “您不能主动打给我吗?” 蒋颂摇头:“今晚应该会被家人拉着喝酒,你不打电话的话,我大概就没有走开的机会了。” 雁稚回希冀地望着他:“如果我打得很早,是不是…可以把蒋先生直接偷走?” 蒋颂拉开车门,含笑看着她:“悉听尊便。” —————————— 明天更不完TT所以还是今天更一点明天更一点后天再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