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教官是sss级治愈者,尽管战斗能力可能不行,但感官的敏锐程度绝对不亚于他。按理说,在这种神经紧绷的环境里教官不可能听不到他开门的声音,上次教官头疼都听到了他可以放轻的脚步声,这次他都没放轻,教官反倒没听见。他可不认为在这样的环境里,教官能睡得踏实。 陆行脸色凝重中带着疑惑,仔细看着阮遂的样子,倒是把阮遂看的一乐。他从陆行怀里起身,和陆行面对面坐着,双手捧住陆行的脸,在那张表情严肃的脸上亲了一下,才温柔开口: “就因为进门的是你,我才没醒。” 陆行怔了一下,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心上陡然开了一朵名为喜悦的花朵。教官的意思是对他不设防,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醒来。 意识到这点,陆行嘴角上扬,笑意流露,阮遂最喜欢的酒窝也浅浅浮现在脸颊上,让阮遂忍不住捧着陆行的脸又亲了两下,才放开陆行。 陆行摸了摸阮遂亲过的地方,笑得傻兮兮的,哪还有之前半分精明的样子,头上的狗狗耳朵更是不住乱动,屁|股后面的大尾巴都快摇成风扇了。 阮遂看着可爱,素白的手抚上陆行头顶乱动的耳朵,感受着手下毛绒绒的触感,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让陆行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异变体之皇的卵休眠。 此次前去,他一定要找到办法把这颗卵毁了。 如果毁不掉,他也不能让陆行见到那颗卵,更不能让陆行接触到那颗卵。 他得找机会再警告那个姓怀的实验体一次,让他嘴巴老实点。 至于怎么把姓怀的实验体的话圆回去,他还得去找那人串个供,想必陆行再聪明也不会想到他们会联合骗他。 阮遂脑海里思绪翻飞,脸上却不显示半分,笑着问陆行:“你这次是找什么借口进来的?” 陆行跟只大狗一样蹭着阮遂的掌心:“和我一同看守的人不在门口,我在想是不是你和马洛里达成合作,他把人撤走了。或者说,他给了你一部分时间自由活动,再或者这人被马洛里叫走去做别的任务了。” 阮遂点了点头:“有可能。” 陆行沉吟片刻:“教官,你发现没有,这架飞行器上的守卫并不严,漏洞百出。” “发现了,我想应该是马洛里故意的。”阮遂的手伸向陆行因为思考耷拉下来的大尾巴,感受着手下顺滑的触感,压在心中的石头仿佛都轻了几分,“他对jr研究所不忠,当然会想尽办法给对方添堵。” 陆行明白了,马洛里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他,为了得到他,不惜和自己的老板作对。但马洛里毕竟势单力薄,所以他就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搞破坏,给自己的老板上眼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