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狗耳朵的手。 阮遂先一步松开了陆行的狗狗耳朵,目光又落在了那条漂亮的大尾巴上。 就在他想要伸手去摸陆行尾巴的时候,忽然想起动物的尾巴对于动物的的特殊意义,是不能随便摸的。 又想起之前自己摸哈士奇尾巴时,陆行的反应,阮遂克制住自己伸向陆行尾巴的魔抓,用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暂时先放过你,作为教官不能性—骚—扰自己的学生。” 拉起被子盖子将陆行盖好,阮遂走向旁边的病床,脱下鞋合衣躺在上面,透过月光仔细描摹陆行已经初见伟岸的背影。 半晌后,他转过身闭上眼睛,缓缓睡了过去。 睡过去的一瞬间,阮遂突然想起,自从运用了几次精神力观察过陆行的精神体后,他好像不用精神力也可以看见陆行的精神体了。 这样的事情,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他虽然可以不用精神体检测仪就能看见作战者的精神体,但也不是想看见就能看见,必须要运用精神力于自己的眼睛上。 可如今,这个铁律用在陆行身上不符合了。 阮遂决定明天在波顿身上试一试,看是不是只有陆行是这个特例。不过,不管是不是,他都得想办法让陆行入学体检的时候逃过精神体检测。 毕竟,让陆行昏过去防止精神体乱动的方法用一次行,次次用就要引起怀疑了。 带着这样的忧虑,阮遂陷入了梦里。 * 时间过的很快,转瞬间两天就过去了。第三天一大早,瑞立就板着一张脸走进了波顿的办公室。 他的来意很明确,和波顿辞行,他要带着这批新生返回帝都军事学院。 波顿十分喜欢看见瑞立臭着一张脸,他这几天可没少明里暗里挤兑瑞立。今天瑞立能来找自己辞行,已经是他作为贵族之子的那点快要消失的教养体现了。 波顿痛快地放行,看着瑞立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的背影,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宿舍这边,新生们全都开始打包自己的行礼。等怀宇把陆行从医院接出来的时候,得到了新生们盛大的欢迎。 他们已经完全服了陆行,在绝对差距面前,连嫉妒心都生不出来。 陆行看着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内心感慨颇多。 这些人,大多比他死的早,基本上全都是因公殉职。这是作战者们最终的宿命,也是跟随作战者的治愈者最终的宿命。 现在重活一世,能见到自己以前的同学、以后的战友,他那颗因为数年杀伐和阮遂以及好友的死亡已经冷硬的心再次有了活人该有的跳动。 陆行对众人点了点头,拎起怀宇帮忙打包的行礼,率先出了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