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烛音被这一幕刺激得晚上睡不着,一闭眼便是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长得好看,失控的模样…… “更好看。”沈烛音跟他咬耳朵道。 谢濯臣一动不动,整个呆滞,羞愤欲死。 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那个模样,被她看到。 还不止一次。 沈烛音使过坏,在他刚刚弄完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她故意在外面大声喊:“我回来了!” 他便会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潦草地擦过地板,无论如何都赶在她推门之前把门打开。 这种时候,他脸上的颜色还没褪去。 她还会装模作样地问:“你怎么脸红了?热吗?热为什么还要关门呢?” 他会故作淡定地说:“门是风吹关的。” 她一直是个傻的,谢濯臣丝毫不会怀疑她的用心。 “他那个样子,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诶。”沈烛音捧起他烧得滚烫的脸,仔细端详。 谢濯臣根本不敢看她,目光躲闪,小声反抗,“别说了。” 他不想知道那么多。 “为什么?”沈烛音佯装无辜,“你不想听我说话吗?” 谢濯臣试图找回冷静,轻咳了两声,可抬眼就是她纯情的眼睛,瞬间心理防线被击溃,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走投无路,把她整个人在怀里转了一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背后抱着她。 不让她滑落,也不让她有机会看见他的神情。 沈烛音不满地扭动身体。 “别动。” “为什么?” “也别说话。”伏在她肩上,谢濯臣频繁又轻地喘息着,“再多说一句,你就没有兄长了。” 沈烛音不服,“为什么?他要因为我看到了他不让看的样子,羞愤自杀吗?” “看了要负责任的。”他的声音气多声少,带着浓浓的试探和怯意,“兄长就不是兄长了。” 沈烛音的双眼逐渐清明,她在短暂的沉默后缓慢出声,“兄长不是兄长,还能是什么?” 不安全感笼罩全身,谢濯臣心慌,逼着自己往下将该说的话说完,“昨天的皮影戏里,你不是看到了吗?” 沈烛音微怔。 她当时有心事,没怎么仔细看,只知道五个字总结——兄妹变夫妻。 她闷哼,不停扭动,假意声音柔弱,“哥哥,你箍得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谢濯臣闻声稍稍松开,趁着这个机会,沈烛音灵活地转回来,扑他满怀,环他脖颈,耳廓滑过他的脸。 “装的。”谢濯臣低声幽怨。 沈烛音腾出右手捂他的嘴,嗔怪,“你还不可以讲话。” “嗯?”他偏要出声。 沈烛音用力摁下,掌心贴到了他的嘴唇。 她将头埋后,与他咬耳朵问:“如果兄长不是兄长,那谢濯臣……还会只属于我吗?” 问完,她松手,但手心刚离开他的唇便被他扣下,放在了他的心口。 谢濯臣的声音很轻,犹如蛊惑,“会。” “永远都会。” 沈烛音低头,迎上他目光灼灼,忽然有些不习惯和不好意思。 声音细如蚊蝇地喊了一声,“哥哥。” “嗯。”谢濯臣扶上她的腰,诚恳地问道:“可以回家了吗?” 沈烛音:“……” 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动,不回应也不配合。 “该回家了。” 沈烛音趴在他肩上,“不行,希玉还没回来。” “她去哪了?” 沈烛音:“……” 去给她找漂亮小倌了。 这能说吗? 谢濯臣看她表情就估摸得出没什么好事。 “等等她。”她央求道。 意思是别问了,等就好了。 谢濯臣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你最好保证回来的只有她。” 沈烛音:“……” 老天爷保佑! 千万别让她找到比谢濯臣好看的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