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接触,当碰到他脆弱时,你不是对他失望,而是心疼,当他的存在可以让你短暂的忘记痛苦,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断定是无可自拔的喜欢了。” “那还能是什么。”她轻轻问。 谢濯臣眉睫忽闪,“是因为……” 他说话的声音含糊,沈烛音得仔细去听才能辨认。 “你说讨厌我。” 好似血脉逆流,沈烛音浑身发烫,感觉胸口要爆炸。 沉默在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烛音才说服自己略微平静下来,大脑有了思考的能力。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向他的后颈,像安抚小花一样摸了摸。 “阿兄……”她的声音微颤,像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和期待,“你……喜欢我吗?” “喜、欢。” 以他现在的反应速度,这个回答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犹豫。 沈烛音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什么样的喜欢?” “是……”他如同稚子学语,每一个字都拉长了尾音,“最、喜欢。” “我不是说的程度!”沈烛音又急又无奈,用食指自以为凶狠地戳了戳他的肩膀,“我问的是性质!” “嗯……”谢濯臣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像是听不懂她的话。 “笨蛋。”沈烛音再次蹂躏上他的脸,“谢濯臣是大笨蛋!” “嗯。” 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只有这一种反应。 沈烛音灵机一动,郑重其事道:“你要乖乖听话,不可以凶我,听到没有?” “嗯。” “说话算话哦。” “嗯。” 沈烛音笑容灿烂,心中雀跃,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 要是他每天都能喝醉就好啦! —— 房间里漆黑一片,酒气熏天。 丁德端着烛台,推门而入,瞧见了他的世子坐在地上,一杯接着一杯。 他忍不住道:“世子还是不要再喝了,您的身体本来就越来越差,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砰!” 楼诤将手里的酒杯摔向门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丁德无奈,“奴只是为世子的身体着想,您这些时日状态越来越差,要不,还看找个大夫看一看吧。” “你才有病呢!”楼诤愤恨道,“本世子只是心情不好,让你盯着阿音……” 提到她名字的时候,他不由得一顿,心中溢出几分不甘和委屈。 “她在做什么?” 丁德在心里叹了口气,“沈姑娘一直待在她朋友的小院里,在里面做什么奴无从得知。但她出门也只是四处逛逛,去得最多的是迎芳阁,帮里面的姑娘们化化妆,还和其中一个聊聊天。” “化妆?”楼诤恍惚,“我的阿音手可巧了。” “是啊。”丁德附和道,“楼里姑娘对沈姑娘赞不绝口,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的手艺。” 楼诤咧嘴一笑,带着几分骄傲,“她是自学的!因为她想要让我看到最漂亮的她,所以她每天研究这个……” 他蓦然顿住,神情呆滞。 “可她是恢复女儿身之后才学的呀……” “可她是恢复女儿身之后才学的呀!”楼诤喃喃自语,越说越激动,“可她是恢复女儿身之后才学的!”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笑得有些癫狂,“原来是这样,原来她也……” 楼诤呆住。 丁德不自觉后退一步,觉得他莫名其妙,令人惊悚。 “你刚刚说,她和迎芳阁其中一个姑娘经常聊天?是谁?她们关系很好吗?” 丁德心里不安,“是,那姑娘名叫希玉,是迎芳阁的头牌。至于关系,从她们见面的频次来看,应该是非比寻常的。” 楼诤冷笑一声,踢翻脚下酒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