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俞把脑袋探出来,委屈地说,“我问他,他都不想告诉我。” 沈亭州:…… 虞明宴朝沈亭州看过来,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家里来新人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沈亭州险些呛到自己:噗。 “可能有了新的,就不想要我们了。”苏俞的话是在对虞明宴说,但眼睛却看向沈亭州,好像沈亭州是“抛妻弃子”的渣男。 沈亭州抿着唇,公式化地微笑。 你们夫夫开心就好。 虞明宴叹了一口气,“既然都这样了,就不要把人养在外面了,沈医生,你带他回来吧。” 沈亭州快要抵抗不住了,用最后的体面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苏俞生气道:“走吧走吧,去找那个小妖精吧!” 沈亭州转身就走。 “我就知道留不住心已经飞走的人。”苏俞不甘心似的追了两步,“去找你的小周吧。” 沈亭州合上眼睛两秒,转头解释,“不是小周。” 苏俞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扶着肚子后退两步,一副兔死狐悲的模样,哽咽道:“小周你都厌了……” 沈亭州不再多言,果断离开了。 关上门的那刻,苏俞再现经典语言,“沈医生,我恨你!” 沈亭州对他的“恨”早已经不放在心上,只是没办法想象他跟许殉见面的场景。 虽然小许是可爱的,但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个醋缸的事实。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 沈亭州自我安慰,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 开车回到家,看到正在沙发上给猫剪指甲的许殉,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让沈亭州心里软乎乎的。 他走过去问,“需要帮忙吗?” 许殉抬起头,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到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在他的侧脸镀了一层弧光。 这样的许殉整个人都在发光,沈亭州被他的美貌袭击了一下。 “工作一天累不累?”许殉拿开沙发上的抱枕,“躺下来,我给按摩按摩吧。” 沈亭州心道,这不是他的活儿吗? 稀里糊涂被许殉拉到沙发上,沈亭州僵硬地躺着,许殉挽起袖口。 一只猫试图过来蹭沈亭州,被许殉不动声色地拨开,然后抬手摁住沈亭州的太阳穴。 他袖口翘起一角,时不时轻轻地扫过沈亭州的耳旁,让沈亭州半个侧颈都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沈亭州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许殉立刻看过来,目光柔和,“怎么了?” 沈亭州再次被许殉的颜值迷惑一秒,摇摇头,“没、没事。” 许殉继续给沈亭州按摩,因为离得太近,沈亭州很轻易就闻到他身上那种清茶的香气,感觉比以往要浓。 今天的许殉格外体贴,一颦一笑都让沈亭州心口怦怦的。 管家看了一眼开屏的许殉,茶都不给沈亭州上了,一整天都只让沈亭州喝热水。 沈亭州以为家里没茶叶了,管家却说,“今天的茶量超标了,再喝你晚上就睡不着了。” 沈亭州:…… 许殉默默将猫放到管家脚边,用猫驱逐他。 - 在家享受了两天皇帝般的待遇,沈亭州没有飘飘然,反而浑身不自在。 看到许殉凑过来时,他不自觉往许殉露出的锁骨看,许殉喝水时,他就看许殉喉结,要么就是盯着许殉的手指看。 沈亭州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了。 没彻底成为变态是因为秦诗瑶,这两天她频繁联系沈亭州。 今天下午,沈亭州收到秦诗瑶好几条消息。 【速来!】 【有大活了!】 【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秦诗瑶每天几十条短信,已经引起许殉的不满。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沈亭州感觉他是不怎么高兴的,每次自己跟秦诗瑶聊完,转头就会看到许殉抱着小银渐层,坐在窗下的孤寂画面。 这幅画面,很难不用“孤儿寡父”去形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