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递过来一样东西,沈亭州硬着头皮接过来,苏蔷这才爬了回去,一脸无事发生地重新坐回原位,对保姆淡淡说,“我筷子掉地上了。” 保姆立刻说,“我帮您重新拿一双。” 沈亭州攥着苏蔷塞给他的纸条,出了一背的热汗。 苏俞忽然叫他,“沈医生。” 沈亭州眉心一跳,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抬头看苏俞,“怎么了?” 苏俞敏锐道:“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沈亭州汗流浃背,空白的大脑让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这时苏蔷开腔,“有你在身边,是个人都会不舒服。” 苏俞抬手扇了两下,“大蔷,你别说话了,口臭都熏到我跟沈医生了。” 苏蔷脸色一沉,冷笑道:“那也比你有脚臭好。” 沈亭州:在饭桌上说这些真的好吗? 苏俞一脸骄傲,“沈医生夸过我的脚好看,说爸爸怀我的时候,一定是天天盘玉,才把我生的珠圆玉润。” 苏蔷朝沈亭州投来怨气的目光,好像沈亭州背叛了他似的。 苏蔷恨恨地戳着米饭说,“人家那只是客气。” 苏俞想起沈亭州夸苏蔷可爱的话,哼了一下,“有时候他是很容易跟人客气。” 后背中了无数箭的沈亭州低声说,“……先吃饭吧。” 他俩再这么吵下去,沈亭州都要跪着吃饭了。 虽然苏俞跟苏蔷都不说话了,但用眼睛你来我往,刺啦刺啦都要冒火花了。 真正弱小无助的沈亭州:嘤! - 吃过饭,趁着苏俞不在,沈亭州打开了苏蔷塞给他的纸条。 【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沈亭州哪里还敢待到八点,等苏俞回来他就提出要走。 沈亭州歉意道:“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苏俞看着他,“是很急的事?” 沈亭州斩钉截铁,“是!” “是嘛——”苏俞拉长调子,“可你的样子好像被苏蔷塞了纸条,怕被他纠缠才要逃。” 沈亭州:! 求你别一说一个准儿。 苏俞拉过沈亭州的手,“沈医生,你跟我过来。” 沈亭州被迫跟着苏俞绕过那片竹林,进了一栋三层小洋楼。 苏俞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直奔卧室自带的露台,隔壁房间同样有一个露台,两个露台之间不足十公分。 看着苏俞身手矫健地跃上另一个露台,沈亭州眼睛险些脱眶。 这是什么最强孕夫,感觉灵活度比他还要好。 苏俞朝沈亭州招手,“沈医生快过来,有好东西给你看。” 沈亭州看了看二层的高度,又看了看殷切召唤他的苏俞,还是咬牙爬上了露台。 跳过去之后,沈亭州不解问,“来这里干什么?” 苏俞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带着沈亭州从露台走进卧室。 这间卧室跟隔壁布局一样,也是一个套房,苏蔷懒洋洋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一个男人半蹲在他面前。 苏蔷抬起一条腿,脚掌抵在男人胸口,将对方推远。 他昂着下巴,精致的眉眼嚣张跋扈,“想当我狗的人多得是,你算哪一条?” 男人扣住苏蔷白皙的脚踝,将一串很具异域风情的铃铛脚串戴到上面。 他灼灼地看着苏蔷,虔诚在苏蔷膝盖落下一吻,开口说,“但我一定是最听话的那一条。” 沈亭州看不懂,但大为震撼。 苏俞趁机拉踩道:“你看他多坏,他让人家当狗。” 里面的苏蔷一脚蹬开男人,脚踝上的铃铛哗啦作响,“既然听话,那就滚出去,别烦我。” 男人再次扣住苏蔷的脚踝,“那怎么能行,我走了,你多寂寞?” “寂寞你个大头鬼……”说到一半,苏蔷眼珠子一转,一肚子坏水的模样。 他笑了笑,“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去找一趟苏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