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虽想给荀生一个教训,却也知道这蜡油灼人,稍有不慎就会毁了他这张脸,若再烫伤了眼睛,她可要对他负一辈子责了。 “烫到你了吧?”六娘忙将烛台竖起搁在一边,“你也是自找的,堂堂君子,自制力如此之差,老对我动手动脚的,不害臊吗?” 荀晋源根本不在乎胸口滴到的蜡油,借着摇曳的烛光,他看向六娘如海藻般披散下来的长发,又忍不住想去摸她,“亲近喜欢的人,也要害臊吗?” 六娘将长发撩至脑后,完全不给荀晋源一点机会,“荀元骢,安分点睡一晚,明天我就回去了。” 伸手欲触荀生胸口的蜡油,六娘下意识缩回,最终还是点了一下,确定了没对他造成伤害。 “别…”意识到六娘要撤回手,荀晋源忙抓住不放,“不让我摸你,薏娘,那你摸摸我可以吗?” “你有什么好摸的?”六娘几乎脱口而出,荀晋源这身板,别说跟观复比了,就是比起裴肃,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六娘脱不开手,直接在荀晋源胸口抓了一把,他们当官的,都这么没脸没皮吗?夲伩首髮站:w oo17.c o m “嗯哼…”荀晋源轻哼一声,胸膛的心脏快得就要跳出来一样,“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薏娘,可以吗?” 使出浑身解数还留不下她,荀晋源大约只有卖惨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面子不要也罢。 瞧他越发死皮赖脸,六娘不由嗔笑一声,撕开他的衣襟来,“呵,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别求我!” 白日无故受了惊吓,六娘还正愁没处撒气呢,既然荀晋源甘当受气包,她也不介意拿他当个物件使。 “不会…”荀晋源不知道六娘想对自己做什么,见她勾起唇角,竟隐隐还有些期待。是啊,像上回那样被欺负也无所谓,只要六娘还愿意碰他,自己就没有输。 六娘掐了一下他的腰,手指摸过那一排肋骨,“怎么?你好像还很喜欢这样?” 荀晋源当然是喜欢的。经历了上回被推倒被扇巴掌,他忽然发现讨好她也能让自己产生愉悦,甚至没有一点被羞辱冒犯的感觉。 这种快感源自于“被需要”,一想到自己也是会被她需要的存在,他的身体乃至心脏,都忍不住地震颤,简直比登科后阅遍长安花还要来得痛快。 “真不知你哪根筋搭错了!”见荀晋源一脸愿被采撷的模样,六娘真想狠狠欺负他,好让他长长教训。 手掌滑过荀晋源胸膛的白嫩的皮肤,六娘拨弄起他那深色的乳头来,比起观复那饱满的胸肌,他的胸口实在贫瘠,唯有乳头适时立起,才让她得些趣味。 “这么快就硬了吗?荀大人的定力,是纸糊的不成?”六娘语带嘲弄,低头掐住他的乳头,笑着舔舐了一下。 她的长发随之滑落,发尾扫过荀生的胸口,让他心痒难耐,喉结都上下滚动起来。 “薏娘,我,嗯…可以抱你吗?”欲火甫一被点燃,荀晋源便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他的羽睫在烛光下飞快扑扇,心中激昂慷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