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醒过他。 不能只打地盘,该选人文治了。 可效仿滁州军,举行吏员试。 效仿……滁州军啊……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没滋没味。 倒是正应了景儿,到底是治丧期,要是欢欢喜喜的,倒是让人着恼。 当夜,霍宝就随着马寨主、水进都在县衙的客院安置。 朱刚带了二十亲卫,随之留宿在这里。 还有水进选的三十勇士,也冲做亲卫,留在这里。 …… 一夜无话。 …… 次日一早,霍宝等人熟悉完毕,一起用着早饭。 白菜馅的素包子,红糖馒头,还有四盘小菜,没有荤腥,可胜在清爽。 正吃着,就有一婢女过来传话,韩夫人要见霍宝,请霍宝过去。 霍宝是晚辈,本就该昨日去给韩夫人请安,即是相召,没有不去的道理,起身就要跟着婢子过去。 水进却是拉着霍宝一下,对那婢子道:“你先回去,回禀韩夫人,宝少爷正用饭,稍后就过去!” 婢子应声出去。 霍宝疑惑地看着水进:“水大哥,怎么了?” 马寨主也带了郑重:“可是有什么不对?” 几千随行的滁州军都在陵水大营驻扎,县衙这里只有霍宝的二十亲兵与水进麾下三十勇士。 真要是这边有不对,后果如何都不说好。 水进压低了音量道:“今早校场,我见了郑季,知晓一个消息……这几日影影绰绰有个说法,柳元帅并不是急病死的,是八月三十那日收了滁州军的请帖,知晓滁州军占了金陵后呕血昏厥……醒来后交代后事就死了……” 马寨主“腾”的站起来。 霍宝也面色凝重。 要真是如此,那他们还真是庆幸不已。 要是柳二还在,打着“为父报仇”的幌子,在他们进城后发动,还真叫人后怕。 “哼!徒三不厚道!” 马寨主拍着桌子道。 想想昨日这院子里就五十护卫,要是柳家真有人伺机发动,会是什么情形? 徒三就算不直言提点,也该安排人手护卫这边,以防万一。 可实际上,昨晚除了他们自己带来的五十人,这客院附近并没有其他人手。 昨日马寨主还觉得那般安排是徒三避嫌,很是妥当;今日看来,就是个大疏漏。 水进先头留下霍宝,是不放心让霍宝一个人进内院,要随之同往。 马寨主道:“一起去,我也该见见这位夫人!” 韩夫人的年岁,已经到了不避外男的年纪。 马寨主又是代表霍五而来,慰问柳元帅遗孀也是全了礼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