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说不了话。 只能忍。 时不时唇瓣触碰到潭非濂胸膛,微微掀开的衣裳被许弈吻的体温升高。 潭非濂说不了话。 只能忍。 许弈的手滑进潭非濂的衣裳摸到胸膛位置。 潭非濂说不了话。 但他忍不了了! 他猛地拽住许弈的手。 再动他真的会疯的。 猛地潭非濂翻身将许弈压在身下。 浅淡的灯光被压的更暗了一度。 许弈躺在被褥中微微仰着头,半张的唇满是映红,酒晕的脸颊半阖的眸满是欲色,衣裳被拉扯开,锁骨位置盈亮一片,激的潭非濂呼吸急促。 “潭非濂……你完了……”许弈眼神得意地虚虚敛起与潭非濂对视,而后眼神往被子中望去。 潭非濂撑着身子,两人之间有一个缝隙,许弈的眼神落在被褥上。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话落许弈抬手环绕住潭非濂的颈脖,炙热的呼吸绕着淡淡的白茶花香,“会负责的话,就可以睡。”许弈说。 潭非濂抓握住许弈的手,用右手食指在许弈手心写:是你,要,负责。 潭非濂的字写的极慢,许弈明白了潭非濂的意思。 他收紧指腹抓握住潭非濂的食指。 “怕我是负心汉吗?”许弈靠近潭非濂耳畔:“笨死你算了,潭非濂……” “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唔!”许弈的话刚刚落下,潭非濂的吻便偏执地落下! “唔……”许弈胸膛起伏着,曲着身子往潭非濂身上靠,整个暧昧到了极致。 潭非濂尝到了许弈身上的酒香味。 夜色中窗帘细微地翻着,屋内气氛直接升温。 潭非濂的喘息声逐渐传入许弈耳畔。 性感到了极致。 但他听不见。 许弈第一次觉得这个缺点致命。 潭非濂能玩死他。 许弈拽着被褥:许弈……你完了…… ………… 许弈再次醒来的时候酒劲也散了。 夜里的画面忽地钻入脑海。 许弈:“…………”哥的脸面全没了。 想钻地缝。 许弈眼神在屋内游走了一圈。 潭非濂不在。 睡了就跑? 许弈起身,习惯性的随性动作,差点给他疼的跌到地上去。 “操……” “狗日的潭非濂……根本不是人!” 小追插话道:【他本来就不是人啊。】 许弈:“…………真服了这小子了,哪里那么多精力。” 许弈:他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