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产区。 “这事好办。”潘刺史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心里也实在是好奇,就问道:“不知韩大人要这许多的麻袋,是作何用处?” “殿下既任命我此等重任,我定当尽心竭力。然漕运一事到底事关重大,动辄更是牵动各府州,怎可轻易下达政令?我早前便算过,巩州最近正好有一批税粮要运往京城。潘大人不如就将这批税粮交由我来负责运输,也可实验一番成果。若这法子好用,我亦正好恳请殿下下达政令。”韩彻就说道。 “韩大人要接过此次税粮的运输?”潘刺史讶异道。 “正是,此事就还需得劳烦潘大人帮忙准备一番。”韩彻拱手作揖道。 “韩大人快勿要如此,我自是一切都听从韩大人的安排。”潘刺史则连忙也冲着韩彻拱手作揖,如此回道。 别瞧着这话里的态度挺恭敬服从的,但潘刺史真正的言下之意,也表明此事都是韩彻做的安排。若其中一旦出了任何问题,跟他可毫不相干。 之后也如潘刺史说的那样,韩彻要什么,他这边立即就给置备起来。 苎麻的作价便宜,麻袋织造工艺也要求不高,能防止谷粒渗透就行。税粮原本还就是要运输往京城的,韩彻把事情接过去,也相当于把这份事务和责任接了过去。 不多久,韩彻要的那批麻袋全数织造完毕。 在麻袋赶制的这断期间里,韩彻也收到了前段时间从松州发往京城的加急文书的回复。 一切准备皆已妥当,韩彻开始命人将税粮全都先装置到麻袋里,再搬运到粮船上去。 过去巩州也是一样,都是征缴河道附近的百姓以服徭役的形式,组成漕民来运输粮食和物资的。不过今年就不同了,韩彻因着朝廷放权,能直接以掌权者的名义,让各地方官员配合他办理公务。 韩彻这次就没组织漕民,也没用百姓自己的船只,而是直接寻当地的官府和军队,要了一小支队伍和船只。 如此一来,不仅让潘刺史和负责税粮的官员们省心省事良多不说,府库财政更是因此节省了一大笔。 要知晓韩彻虽然没用百姓去做漕民,可百姓该服的徭役还是要服的。巩州各地官府瞬间就多了这一大批百姓可服徭役一月,哪怕只是安排这些百姓去做其它的基础建设,这里边的人力换算下来,可不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么。 于是巩州各地的官府,因为这事突然一下子就由原来的排斥提防,转而对韩彻产生了一些好感。 说白了,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或者处于什么样的职场中,对于话少只埋头干事,还不挑刺不制造麻烦,又能给自己带来利益和好处的同事,大家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就连被韩彻要来运输的军队,对这次的任务也是从上到下,俱都欣然接受。 无他,只因韩彻与管辖此地军队的魏团练使一早就做了承诺,巩州这次一共运输税粮五万石,可给予他们一成的劳务费! 也就是说军队这次运输,可得五千石粮食! “韩大人,此事可当真?”魏团练使初听闻时,真就是感到震惊又难以置信。 “自是当真。”韩彻还又一脸真挚又诚恳的对着魏团练使说道:“将士们辛苦运粮,我又岂能让他们白白劳累?” 韩彻的这一番话,可谓是在将士们那里刷足了好感。毕竟韩彻作为特派使职,又是专门带着工作队过来负责漕运一事,完全可以直接下命令,不需再额外给予军队劳务费。 而且还是这么丰厚的劳务费! 军队里的将士们,一个个开始激情高涨,热血沸腾起来。不就是将税粮从巩州运输到京城去么?韩大人说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时人极为看重名声,韩彻的名声一向来又非常的好,再加上他这等身份的官员,也绝无可能随意信口开河,或言而无信的。 然让大家更惊喜的是,韩彻还言道,既然这五千石粮食迟早要给,索性现在就给了,也能省却这部分在往返两程时的劳累和耗费。 从巩州到京城大约有八百多公里,一路行走河道,不算特别赶的情况下,这次也就耗费了不到十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