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蒙着眼睛在房间里乱撞,随时可能丧命。 而行刑者完全可以出来误导其他人,又因为暴露身份就会死的情况下,两个阵营完全是对立的,不存在有合作的可能。 黑帽子不动声色地扫过了沈冬青和周闻彦。 沈冬青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眉。 黑帽子收回了目光,抬手按了一下帽檐:“忘了说,在上一个世界里,我和这位女士曾经产生了一点矛盾,所以这位女士投我也是情有可原。” “但我想说,不要把私人恩怨带入到这个危险的游戏里面,还是要做出正确的判断才是。” 现在有两个被怀疑是行刑者的对象。 一个是黑帽子,一个是白衬衫。 有了目标以后,接下来的玩家只要在其中一个人里面选出正确的那个就可以了。 一轮到白衬衫,他就迫不及待地辩解:“我是因为害怕才会这样的!明明这个人更加可疑好吗?” 他指着黑帽子说。 但显然,这没有什么说服力。 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投了黑帽子,七个人投了白衬衫,其中一个人弃了权,还剩下最后一票,就可以宣告一个人的生死了。 白衬衫不抱任何希望,瘫在了椅子上,喃喃道:“不是我,我不想死……” 管家:“请最后一位幸存者对自己辩护。” 所有玩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最后一个人的身上。 周闻彦没有进行辩解或者分析,而是对着管家说:“身为管家,会满足客人所有的要求,是吗?” 管家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恭敬地说:“是的,客人。” 周闻彦点头。 管家催促道:“请进行辩解。” 周闻彦说:“这个游戏少了一个很关键的身份,我们很难找出行刑者。” 预言家,玩过狼人杀的都知道,预言家在游戏里起到的作用很重要。 这个游戏里面没有预言家,而预言家的作用是在每一轮的夜幕时间里查看每一个人的身份,然后在夜幕时间结束后引导着幸存者进行投票。 而现在没有预言家。 所有人的身份都是迷,只能进行盲猜,四分之一的概率,加上行刑者的误导,很容易就产生误杀。 三对十。 看起来人数对比大,但实则永远是行刑者占据优势的。 管家微笑着说:“现在只是第二轮,不用气馁。” 周闻彦挑眉:“所以……我不玩了。” 管家的脸色沉了下来。 其他玩家担心管家一言不合就翻脸,都安静如鸡,一言不发。 只有沈冬青跟着一起掀了盘子:“我也不玩了。” 管家阴恻恻地扫过这两个人,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确定吗?” 沈冬青:“确定。” 周闻彦往后一仰,靠上了椅背:“这是客人的要求,结束这场游戏。” 大厅里面十分安静,唯有浅浅的呼吸声接连响起。 管家说:身为管家,会满足客人的要求。 所以周闻彦提出了结束游戏的要求。 这个逻辑并没有错。 但关键是……管家会不会满足这个要求。 叮—— 寂静中,突地响起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吓得其中一个女生差点蹦了起来。 她扭过头一看,是插在卷发女喉咙里的叉子掉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有两个女仆走了过来,一人拽住卷发女的一边手臂,将人拖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管家终于开口:“当然可以,一点小小的要求而已,只要是客人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那么……游戏结束。” 话音落下。 其他玩家还有些懵逼。 一个要人命的游戏,他们还在那里叭叭地分析半天,抱着随时要丧命的想法,怎么说结束就结束了? 黑帽子最快反应了过来:“那我们可以见女王陛下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