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在场几人也就贺靳言懂音律懂得多。 贺靳言听出哪儿不对了,光表情足气势不足,没有表现出骏马的奔腾嘶鸣,也没表现出磅礴热烈和奔放。 看似有激情,实则做了无用功。 怪不得阮飞跑得那么快,原来是不想自己的耳朵受罪。 还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 阮玲也感觉有点要命,听大哥拉二胡,胎动都频繁了很多,像是肚里的小家伙在抗议。 有同种感觉的还有温然,温然之前的胎动并不是太明显,今天格外活跃。 不得不说春芽的忍耐力真好。 春芽的唇角始终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手还不忘扶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 温然想,春芽肚子里的孩子估计已经习惯了这种氛围吧! 再看沈南征,沈南征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人在这儿,耳朵肯定不在。 一曲拉完,阮良则累够呛。 脸做表情做得都麻了。 他站起来又鞠了个躬,看大家都没反应,清了清嗓子,“是不是被我的二胡声震撼了?” “震撼,太震撼了!”沈南征一边鼓掌一边问,“老阮,你的脸累不累?” “你大爷沈南征,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喊‘老阮’!”阮良则听完前半句还挺高兴,听完后半句拉起脸。 老阮老阮,越听越像老软。 他能软嘛! 沈南征一本正经地反问:“你大爷,这么想给我长辈分?” 阮良则的脸黑了,“长你大爷!” “口是心非!沈南征不紧不慢地又回了一句,“老阮怎么了,难道你不姓‘阮’?” 阮良则:“-_-||” 阮良则从未在口角上沾过光,有妹夫在,他也不好再纠结这件事,显得欲盖弥彰一样。 “有靳言在,我给你个面子。” “就是嘛,小玲和靳言都在,少说两句。”春芽打了个圆场。 温然等人也纷纷打起圆场。 究其原因,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是阮良则太过在意这个称呼而已。 贺靳言没有多做评价,毕竟是大舅哥。 转而说:“沈团长,你也练了这么久,让我们听听你的水平!” “我没有当众表演的习惯!”沈南征直接拒绝,“你若想表演,我可以把手风琴借你用!” 贺靳言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沈南征不表演,他又觉得没意思。 婉拒道:“那倒不用,我不习惯用别人的!” “回头你们俩去我那儿,让靳言拉给你们听!”阮玲又看向阮良则,“大哥,我觉得你可以考虑换个乐器!” 阮良则蹙眉,“怎么,拉二胡不好听?” 阮玲笑道:“配不上你的气质!” 温然没忍住笑出声。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本来就是挺违和,别人不好意思说,也就这个亲妹子敢直言了! 阮良则学二胡已经用尽了洪荒之力。可不想再接触其他乐器。 把二胡提起来,“就它了!” “二胡就挺好。”春芽轻抚肚子说,“我们的孩子也喜欢。” 不知道孩子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居然还动了动。 这下大家笑得更起劲了。 贺靳言和阮玲走后,温然和沈南征也从阮良则家出来。 两人按照惯例去散了散步。 晚上沈南征怕影响别人休息,没有拉手风琴,在电视和收音机里找到了有音乐的台。 不过温然还是喜欢听他讲故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