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充满了不屑。谨言堂的人见状立刻上前往两人的腹部狠狠的揍了一拳,两人当即痛得干呕了起来。 阮伽南看着两人干呕着,缓了过来才走了过去问道:“是谁让你们来刺杀献王府小公子的?老实说出来本妃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不然的话定叫你们尝尝本妃的手段。” 其中一个灰衣人闻言立刻就冷嘲了一声,不屑而讥讽,轻蔑的从上往下睨着她,“就凭你?” 阮伽南顿时就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冰冷刺骨,“看来你们是不肯说了?” 两个灰衣人哼了一声,摆明了就是不合作。 她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来你们是不肯好好合作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站在阮伽南身后的人看到两个灰衣人猖狂的态度心里就一顿气,但是王妃没有动作他们也就忍着了。 阮伽南摆了摆手,“把东西准备好。” 谨言堂的人领命而去,留下的人很快就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屋顶投射下光线的地方,阮伽南施施然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两个灰衣人显然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脸上不见丝毫的担忧,反而有些嘲弄,恶劣的说道:“宁王府是没人了吗?宁王身体不好到了要自己女人出面的地步了?这样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用,要是我,我就宁愿去死了。不过想来宁王也习惯依靠女人了,呵呵呵。” “放肆!”谨言堂的立刻怒声喝道。 阮伽南扬了扬手,“稍安勿躁,你且看他们待会儿还能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本妃待会儿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目光幽深寒冷。 出去准备东西的人很快就回来了,看到其中一样东西,两个灰衣人一愣,接着就狂肆的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弄讥讽。 “哈哈哈哈,宁王妃,这就是你的手段了?羊?你是知道从我们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所以准备换个法子,给我们来个烤羊肉好好招待我们,求我们告诉你吗?如果宁王妃愿意跪下来求我们的话,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愿意告诉宁王妃了呢。” “是啊,不如就跪下来求我们吧!” 谨言堂的人听了两人的话是气得恨不得立刻去杀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 阮伽南不动如山,只是摆了摆手,谨言堂的人上前将其中一个灰衣人解了下来,转而绑到了一根圆木柱上,双腿用木桎固定,双脚穿过木桎上的两孔,露出了脚底板。然后端来了几个小罐子,罐子里散发出了阵阵香味。 被绑住的灰衣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宁王妃,看来你真的是打算烤羊肉来讨好我们,求我们啊!哈哈哈,宁王这个窝囊废,自己没本事,娶的女人也是个没本事的,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了,真是可笑啊!” 阮伽南不管他的笑声,抬了抬下巴,谨言堂一人拿着端上来的小罐子,一人拿着一柄刷子,两人一言不发的用刷子沾了罐子里的东西就往灰衣人的脚底板刷,一股甜甜的味道立刻就散发开了,是蜂蜜。接着又是其他的香料,很快地牢里就变得香喷喷起来了。 灰衣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的动作,但是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涂完了脚底板之后阮伽南就命人把羊牵了过来,她伸手摸了摸干干净净的羊,脸上含笑的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刑罚,叫笑刑。本妃以前只听说过,但是没见识这种刑罚的厉害,听说至今为止,尚未有人能熬过这道刑罚的呢,今天就让本妃见识一下吧!” 说完她拍了拍羊,命人将羊牵了过去。 羊走到灰衣人跟前,闻到他脚底板上的香味立刻就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就往他脚底板上舔了起来。 灰衣人被羊的舌头舔到的一瞬间,面色顿时一僵,眉头一动,被木桎固定的双脚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木桎上的两个小孔刚好圈住了他的脚腕,根本就动不了分毫。所以他只能让羊不住的舔着他的脚底板了。 谨言堂的人一开始还不明白她这个刑罚的有什么吓人的,但是很快他们就见识到了。 灰衣人刚开始还能坚持,但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极力隐忍着,可是很快就笑得越来越大声,不可控制的狂笑不止,一边笑着一边喘着气,眼泪鼻涕一起来,想停都停不下来。 没有体验过的人不会明白这种不可抑制的狂笑有多痛苦,比被人点了笑穴还要痛苦千百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