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给了乔楠一千两黄金?”够用一阵子了吧? 乔楠在一旁淡声道:“哦,已经用完了。” 哦,已经用完了。用完了?你能不能不用这么轻飘飘的语气说这种话?那是一千两黄金啊,不是一千文钱!阮伽南气结。 来的时候才想着问他还有多少,现在他居然告诉她已经用完了! “一千两黄金,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千两黄金用完了的!”阮伽南咬牙切齿的问。 乔楠佯装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他们过来的路费,安置费什么的啊。” 路费安置费你就花掉了我一千两黄金!你这个败家的东西! “老大,老大,你不要生气,我们的生意来了!我们接了一个生意!”盛况见她面色阴沉,似乎有发飙的趋势,连忙挽救道。 阮伽南阴沉的面色果然一缓,有些意外,“有生意了?真的?” 盛况猛点头不停,生怕她不相信,伸手指着一旁没说话的男青年道:“是云海接的,不信你问他。” 阮伽南的视线投向了云海,只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是接到了一桩生意,但是我还没有答应下来。” “没答应?这是为什么?”阮伽南有些好奇了。 他们似乎还没有试过不接的生意呢。 乔楠懒洋洋的道:“你确定要继续站在这里聊天吗?”虽然说现在已经不是大冬天了,天气也开始暖和起来了。但乡下地方,又挨着山,时不时的一阵风吹来,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阵凉意。有暖和的屋子不待,做什么待在外面吹冷风啊,这帮人是不是以前吃太多苦,习惯了? 阮伽南瞟了他一眼,冷飕飕的眼神。乔楠不禁伸手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 其实他也想省着点花啊,但是又想尽快把寨子建起来,想要提高速度,那就得多请工人,多请工人,那就得多出工钱啊。然后这买一点那买一点的,花钱如流水,一千两黄金就这么没了,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进到了屋子里,阮伽南才有心思将屋子里的人都打量了一遍,发现大家虽然没有胖,不过也没有瘦,证明这半年多的时间大家过得还是很不错的。倒不是她担心他们会照顾不好自己,而是她有些担心她不在,这些人就翻天了,惹出事情来要她擦屁股。 各自问候了一番,大家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自然是很想念的,屋子里一时间热闹非凡。 “好了好了,叙旧的时间大把,现在还是说正事吧。,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有生意,为什么没有当场接下来?”阮伽南有些不解。 坐在一旁抿了抿唇才说道:“因为要做我们生意的是燕京的大户人家,而且和老大你也有点关系。所以我们才犹豫了,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接这桩生意。” “哦?燕京大户人家,和我还有点关系?”阮伽南讶异了,好奇了,“谁?” “是贺家的人。” 阮伽南挑高了眉,很是意外。 贺家,贺家可是燕京有名的大户人家,势力如日中天,也唯有关家能与之相提并论。一个自诩正统的贵族大家,为什么会找江湖上的人做生意?既然是找了江湖上的人做生意,那这生意自然是见不得光的了。 “他们是怎么联系上你们的?你们直接和贺家的人见面了?”阮伽南不会怀疑自己的人搞错雇主。既然他们说是贺家的人,那一定就是贺家的人。 摇了摇头。 般若接过了话,她斜靠在椅子上,一条修长的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穿着轻纱罗裙因为这个动作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脚裸,纤细得似乎让人轻轻一捏就能捏断。脚裸上系着一条铃铛脚链,随着她轻轻摇晃的动作而发出了细微的清脆的响声。 这种细微清脆的响声不但不会让人心烦觉得吵杂,反而觉得非常的舒服悦耳,有种莫名的似乎能安抚人情绪的神奇的力量。 “他们哪里能找得到我们,是通过我一个朋友联系上我们的。我那个朋友,呵呵,现在是贺家的座上宾呢!”般若掩唇娇笑了起来。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朋友在贺家做座上宾啊!”阮伽南轻叹,真是交友广阔啊。 般若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娇媚一笑,“谁让奴家长得美呢?” 此话一出,一阵呕吐声传来,然后在般若阴沉饱含了威胁的目光中又纷纷消失,变成了一阵称赞声。 阮伽南也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这种熟悉的氛围真是让人怀念啊!和他们在一起才是自己最舒服最自在的时候,不用担心,不用算计,不用猜疑。 “行了,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