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伽南听到这话心里一沉,竟然还有少女,并不部是男子。 郑流芳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 “可是到隔壁县上找人的话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岂不是更加麻烦?”幕僚有些担心。 “小心一点就是了,昌平县的人是怎么过去的,其他人就是怎么过去。再不然就拿出点银子来,谁人会不想要银子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银子,什么事办不到? “小人稍后就去办这件事。大人,这宁王他们不会耍什么花招吧?”想了想幕僚还事有些不放心。 “人都走了,还能耍什么花招?”郑流芳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这……” “若是真的不放心,让人仔细盯着就是了。总之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昌平县的秘密,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我都会没命的!” “大人放心,小人知道,一定不会出现差错的。” 阮伽南和墨镜成趴在屋顶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事之后才悄声离开了。 “现在怎么办?”墨镜成问。 事情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听郑流芳和他幕僚这么说,背后这件事显然不是什么小事,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心思隐瞒了。 那些人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阮伽南想了想道:“我们先去看看那些人吧。” 墨镜成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两人顺着记忆的路来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就在一条小巷子里。就在两人拐进那条小巷子的时候却看到那户人家有人抬着东西走了出来,而昨天还一脸喜庆的女人则是一脸的灰白。 两人吓了一跳,连忙躲了起来,然后一看,看到那些人抬着的东西正是他们昨天在这户人家里看到的新家具。抬着家具的人先走了出来,紧跟其后的还有一名穿着丝绸锦服的蓝衣中年男子。只见他对妇人说了什么,妇人面色惶恐的点着头,似乎在保证什么。 等所有的人离开,小巷子安静下来之后那名妇人就站在门口愣怔的看着前方,然后默默的流下了泪水,伸手抹了抹才低着头进了屋。 阮伽南和墨镜成相视了一眼,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过去了,眼前的一幕已经解释了所有。 他们昨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想让他们看的。现在觉得他们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演戏了,而演戏的道具自然也要收起来。 两人直接出了城,回到了破庙里。 看到两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凤明阳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真的没有查到什么问题? 墨镜成面色有些凝重的将他们偷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凤明阳听了他的话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了什么,但却来不及捉住。他总觉得他好像就要触摸到什么了,可到底是什么他想却没有头绪。 难道是他遗漏了什么吗? 他细细的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不管是今生的事还是上辈子发生的,他已经知道了的事,可是却没有一件是和昌平县有关的 墨镜成见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眸色幽暗,似乎在想什么重要的事,他也不出声打扰他,静静的等着。 阮伽南也是径自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明阳脑里亮光一闪,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黑暗的混沌一般,脑海深处的一星半点残留印象终于缓缓的浮了上来。 他记起来了,原来如此!前世他一直没有得到解答的疑惑,答案就在昌平县这件事上! 第一百零四章 遇刺杀 上辈子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人拿捏在手心戏耍,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却是已经太迟。所谓的病入膏肓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罢了。 他苟延残喘,因为心里的那点不甘,懊悔还有怨狠死死的撑着最后一口气试图做点什么,可是那个时候却发现自己一辈子都活得像一场笑话。要人脉他没人脉,要手段也来不及施展,要人才缠绵病榻的宁王,又有谁愿意屈身到他手下呢?就连唯二的好友也被自己牵连。 他纵使才智过人也无能为力扭转乾坤,他明白得太晚,一切已经无可挽回。即使最后拼尽力伤的也不过是对方的皮毛。 被困在床榻上受尽折磨的时候他隐隐记得当时朝廷上发生了一件事,说是剑南道有官员试图谋反,被八皇子领兵迅速平定了叛乱……那个时候他还不明白剑南道的官员为什么会谋反,当时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只是自己也没有再多的心思去想别的东西了。 因为那件事没多久自己就带着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