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用完了夕食。 而楚家别院这边,楚鹤荣听了苏如是的话久久没有回应。 苏如是因为担心楚鹤荣听不明白,所以把最了解绣庄经营状况的年掌柜又请了过来。 年掌柜看他不吭声也急了,忙劝道:“少东家,咱们绣庄本就没什么盈余。打去年开始,那牡丹绣庄又挨着咱们开了一家又一家,今年开了年就更过分了,也不知道那牡丹绣庄想了什么办法,让京城给我们供货的绣坊都提了三成价,迫使我们的绣品卖的比牡丹绣庄贵不少,再这么下去,咱们可都要倒闭了……你就算不相信姜家小娘子,也该信苏大家啊。” 其实年掌柜没好意思说的是,就算没有苏如是,他们也该做出新的尝试了。死马当活马医啊! 别说苏如是还说给这次尝试兜底,盈利了大家分,亏了她来承担。 楚鹤荣愣愣地看着他,说:“老年啊,你快掐我一把,我怎么觉得像做梦吶?” 不怪楚鹤荣觉得不真实。他虽然不擅经营,但其实心里也清楚自己名下的几间绣庄关张是早晚的事情了。 苏如是不关心商贾之事也是出了名的,别说家里分给他的芙蓉绣庄,就是老太太名下的绣庄,都没能请得动苏如是指点一二。 所以尽管楚鹤荣还想让自己的绣庄挣扎一下,却没敢奢望苏如的帮忙。 但是没想到苏如是居然主动提出要给他濒临倒闭的绣庄搞改革,还给他兜底!这真跟天上掉馅饼没两样了! 第74章 剩下的假期,姜桃是计划老实在家待着的。 毕竟眼看着她又要忙起来了,就怕到时候兼顾不到沈时恩和弟弟们。 一大早,姜桃就起身准备朝食。 结果洗漱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月事来了。 月事在现代的时候不算特别麻烦,用棉条或者姨妈巾,再吃一颗止痛药,也不会太难过。在这个时代可就让人头疼了,只能用塞了草纸的月事带。 这还算是条件比较好的,姜桃记得在之前看过资料,说条件差一点的地方都用不起草纸,只能在里面塞草木灰。草木灰肯定是不算干净的东西,很容易引起感染。 原身虽然在农家在富养着长大的,但是生活水平肯定不能和现代相比,因此是十四五岁才来的月事。到现在来了一年多,一直不是不是很规律。 因此姜桃事先根本算不准自己的日子,换上月事带就赶紧去看床铺。 好在她起的早,发现得也早,床褥上并没有沾到血迹。 不过她翻动床褥的动静却把沈时恩吵醒了。 “怎么起的这么早?”沈时恩睁开眼,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她。 他剑门深目,长相是偏锐利的那种。尽管对着姜桃的时候脸上时常带笑,但是平时还是不笑的时候多,加上精壮的体型,看着就有些生人勿近的不好相与。 但眼下他刚刚睡醒,睡眼迷蒙的神情慵懒,头发没有束起,垂在肩上,中和了五官的英气,看着倒像个普通无害的年轻人。 姜桃忍不住在想,算起来他们相识到现在,拢共不过才三个多月,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习惯性地依赖他了,遇上难事了,心里不高兴了,都想钻进他怀里和他说说。 可是他才二十二岁呢,在现代不过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的年纪。 算起来她活的可比沈时恩久,也是他过分可靠了,让人不自觉地就忘记了他的年纪。 “你再睡会儿。”姜桃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准备朝食。” 姜桃想在家里干活的时候,沈时恩就没有抢赢过她,遂也没有再同她争,只是不忘叮嘱她:“随便做一点就行了,家里都不是挑嘴的人。” 姜桃嘴里应着,还守在床边,非要看他闭上眼继续睡才肯离开。 沈时恩乖乖地闭上了眼,姜桃又看了他一会儿,用目光描摹他的五官。 越看越觉得自家夫君是长得真的好。这搁现代,看脸的时代,她在他二十二岁的时候遇到他,还来得及吗?怕不是早就被他什么女同学抢占先机了。 这么一想,她的思维就发散开了,盯着他的目光就舍不得挪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