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纨绔子弟也摇身一变成了鼎鼎有名的战神。不出意外,他们再次狭路相逢!这回啊,娇娇小姐看清了自己的心思,开始对这位旧人进行疏远,但战神不甚习惯,发现曾经的小姑娘身边冒出个心的白衣男子,终于开始慢慢将注意力放在小娇娇儿身上……” 大堂众人一片叫好,劈里啪啦地往碗里丢了数枚银币,更有豪气阔绰打赏了大额的金元宝: “快点讲快点讲!” “……?” 鹿白睁大眼睛,脚步顿住。 断更两年的胡伯居然回来了? 还真把那个离谱的话本子续上了? 景殃冷笑一声朝胡伯走去,在他惊吓的眼神中拿起话本子翻了翻,眸中兴味渐浓。 众人被楚宁王这一行为震住,催更的声音弱了下来。 景殃翻看着他的手稿。半晌,在胡伯战战兢兢以为死到临头的时候,话本子突然被还了回来。 “……?” 胡伯捏着手稿,惊疑不定地瞅着他。 “你讲你的。” 景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故事挺精彩,不错。” “……”胡伯犹犹豫豫地大胆道,“那,有赏?” 景殃冷漠移开目光,丢下一句:“做梦。” “……” 胡伯面不改色地坐回大堂,继续昂扬地讲起下一话。 众位听众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很快座下一片叫好声。 …… 鹿白听了一会,户部上值的时间就到了。 她离开朱雀楼,来到户部衙门附近,寻了个茶馆坐下。 景殃唤来掌柜,命他上一壶上好的茶。 热茶很快被端上来,在冬日里热气袅袅。 景殃给她倒了一盏。 鹿白看了看,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一边嘬茶一边隔着茶馆窗子往外看。 周隅面带喜色地过来,拿着字条走进户部,命令卢滨将文墨阁移至周府名下。 卢滨拿着字条看了看,目光落在最下边肉眼都看不清的小字上,皱眉凑近端详半晌,茫然地看着他: “周大人,您这签署的明明是待缴徭税的纸条啊!” 周隅的笑容僵在脸上,猛地拿过来纸条,顺着卢滨说的位置观察半天,终于看到那行小字: 公主府文墨阁及其附近周边所有商铺一年待缴徭税。 “这是什么?!” 周隅五官险些气得挪位,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耍了,气冲冲转身去往公主府:“一年的徭税!一年!公主殿下了不得啊,这手段老臣算是见识到了!” 文墨阁挣得多,徭税也多,再加上周边商铺,一年足足上万银两! 他这是被耍得彻底啊! 卢滨眼疾手快地摁住他,客气笑道: “周大人莫说玩笑话了。这白纸黑字签名画押的纸条,既然到了户部地界,那就没有不算数的道理。周大人还是快些将银两送过来吧,否则……” 他眼神微微沉下,手心用力将周隅牢牢掐紧,压低声音道:“那本尚书就不敢保证您还能快活平安地走出户部衙门了。” 周隅气到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打死这群人,但事已至此,他必须识清时务,不然以户部睚眦必报的作风,他能不能活着走回家还真不好说。 “这次算是我栽了大亏!公主殿下好本事,我算是见识到了!” 周隅面色扭曲地跟着卢滨进入户部,咬牙在数万银两的徭税欠账上签名摁手印,已经能想象到周家的底子被掏空一大半的场景了。 他真的要气死了! 待他面沉如水地回去之后,卢滨径直走到茶馆里,仿佛早知两人在此,捧着欠账银两送到鹿白面前,恭敬笑道: “公主殿下,陛下早已发话,公主府的所有徭税都归您所用,这些欠账银两您务必要收着。” 鹿白丝毫不意外眼前的一幕,手下银两欠条,笑道: “多谢卢大人。” 卢滨含笑摇了摇头,偷偷瞥一眼公主身旁正把玩着牡丹瓷盏的景殃。 见他神态散漫,并没有看自己,卢滨悄悄放下心来,起身告辞离去。 嗯,看来他这次算是做对了! 回头定然有赏,嘿嘿! 作者有话说: 卢滨:《论讨好未来王妃对于升职加薪的重要性》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