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也正常吧。 毕竟也朝夕相对了两个月了。 有第一次的话,再跟接下来的室友分别时,应该也就有经验且能很快适应了。 走到厨房,温以凡用烤箱烤了几片吐司。回到餐桌旁,就见桑延恰好从厕所里出来,看着似乎是刚洗漱完,脸上还沾着水。 路过餐桌时,桑延扫了圈她的早餐。 温以凡动作停住,客套道:“你要吃吗?” “啊。”桑延停下脚步,很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那谢了。” “……” 瞥见她面前的牛奶,桑延轻敲桌面,像在餐厅里点餐一样:“牛奶也要一杯,谢谢。” 温以凡:“……”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温以凡忍了忍,回到茶几旁,用剩余的开水给他泡了杯牛奶。她正想拿起杯子,同时桑延也起身走到茶几旁,拿了袋水果麦片。 他边扯开包装,边自顾自拿起牛奶,回到餐桌旁。 温以凡愣了下,跟在他后边。 两人的位置并排靠着。 杯子也放得近。 温以凡坐下,注意到旁边的桑延还站着,用包装里自带的勺子往她的杯里倒了点麦片。她抬头,提醒道:“你倒错了。” 桑延嗯了声,似是才反应过来,这才开始往自己杯里倒麦片。 感觉他像是刚醒来,脑子还不太清醒,温以凡没太在意。她用勺子搅拌牛奶,舀了口麦片进嘴里,想了想,又提道:“你问了装修情况了吗?” “没接电话。”桑延漫不经意道,“我过两天直接去看看吧。” 温以凡只是随口提一下,也不太着急。 “行。” - 周二早上。 温以凡出门去上班,在等地铁的期间,她随意地扫了眼手机,恰好看到赵媛冬又给她发了消息。 从赵媛冬那回来的那天起,她就一直锲而不舍地找温以凡说了很多话。可能是不敢,赵媛冬一直也没给她打电话,只是用文字来替自己解释。 温以凡没回复过,但看多了总觉得影响心情,干脆设置为“消息免打扰”。 恰好地铁到站了,温以凡收起手机,刚坐上去,手机铃声又响起,来电显示是南芜。她直接接起,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您好,请问您是?” “霜降,是伯母啊。”那头立刻传来车雁琴的声音,带着讨好般的笑意,“你这孩子也是的,要不是那天见了你,伯母还不知道你心里这么怪我。咱好好说说,毕竟伯母也养了你那么多年,而且那都是你的误会——” “……” 温以凡没听完,直接挂断电话,把这手机号拉进黑名单。 从温以凡到宜荷读大学,再回到南芜工作的这几年,她中途换了好几次号码。也因此,车雁琴那边早就已经没有联系到她的方式了。 所以这手机号码,也只能是赵媛冬给车雁琴的。 温以凡也不知道车雁琴还要在南芜呆多久才回北榆,觉得有些烦躁。她抿了抿唇,很快就调整好心情,没把这事情太放在心上。 毕竟南芜大,巧遇的可能性不大。 再加上,温以凡回到南芜之后,从没跟赵媛冬提过她的近况,也没提过她的住址和工作单位。再被他们找上的可能性也不大。 温以凡只当这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回到单位,温以凡刚坐到位置上,付壮就过来她旁边叽里呱啦地跟她说话:“以凡姐,张老师离职了。” “张老师?”温以凡随意说了句,“怎么最近这么多人辞职。” 恰好路过一个拿着保温杯的老记者,听到温以凡的话时,他停下了纠正了温以凡的话:“是一直都很多人辞职。” 而后又很佛系地飘走。 “……” “是啊,咱俩之后都走了多少人了。年前琳姐不是也辞职了吗?然后前段时间陈哥也跳槽了,最近组里太缺人手了。”付壮继续说,“我刚刚偷偷听主任说,好像又要招人了。” 温以凡:“那挺好的。” “好像社招和校招都有。”付壮嬉皮笑脸地说,“我有个同学听说我在南芜广电实习,前些天还来问我了,问我台里还招不招人。” 温以凡:“那你可以给他答复了。” 付壮:“我已经跟他说了,他到时候应该会来面试。” 两人又说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