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略微说两句就行了。” 意思是说让云芳见好就收,别把事给弄大了,毕竟是一个宗族的,弄得太大了到时候也不好收场。 云芳就跟珍大奶奶说:“我这边儿倒是无所谓,只是昨天把萱姐给气坏了。你也别让他们来了,来了之后我也没工夫搭理他们。说句不开玩笑的话,搭理他们那一会儿耽误我好多事儿呢。” 云芳个时间现在非常宝贵,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砖瓦的销量已经冲破了五百万两银子的大关。再加上一些木头和布料,光是这短短的半月销量得到的银子差不多是整个国家半年的税收。而且现在是刚开始不久,往后还能再薅几个月的羊毛,甚至明年也能在薅一段时间的羊毛。 云芳现在每时每刻都在驾驭着庞大的资金流,实在是凑不出那么多时间去应付这种不相干的人。要不是因为云芳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也不愿意和珍大奶奶一起去胡家应付事。 珍大奶奶和王熙凤还以为云芳不想搭理这些人。王熙凤还说:“咱们就得有点儿脾气,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说咱们的。说了之后过来陪个笑脸儿就想把事给了结了,哪有那么简单!就让他们诚惶诚恐,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 又说云芳:“你也别把气撒到所有人头上,谁说你的你记下来,回头有好事了全是别人的。让这些嘴里面不干净的人一辈子只能看到人家吃香喝辣,他们只配在旁边吃糠咽菜。反正人家都已经骂咱了,咱们也不是什么君子,就要把这恶名给坐实了,好好的磨一磨他们。” 珍大奶奶说:“对,就是这样!” 反正这车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珍大奶奶这个时候压低声音拉着她们俩的手说:“那句话怎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虽然不是君子,但是只要是自己开开心心,活的时间长,能吃能喝,总能看到有些人得报应的那一天。 你们昨天走了之后我不是把那些人骂了一顿吗?晚上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 云芳有了一点兴趣,王熙凤更是急不可耐地说:“有话说有屁放,我们又没在你们家,我们也没有在你们家放耳报神,我们怎么能知道!这会儿指望着你说呢?你倒是说呀。” “昨日我那继母带着她闺女来见我了,想求一个名分,让我开口跟我们大爷说。”说完之后得意地抬了一下下巴:“这不,到底还来求我了,我当时就不答应。 我说‘一开始你们的事儿就没让我插手,如今我中间插手算什么呀?既然你们和大爷勾兑上的,你们求大爷去啊,求我干嘛?我一个后来的填房续弦儿,我能做什么主呀?’” 王熙凤一拍巴掌。 “就该这么说。”王熙凤的心里面不由得畅快了一些。反正在她的心里,觉得这一对姐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和贾珍勾勾搭搭,说不定和贾琏也有些不清不楚。 云芳听了之后就有些纳闷儿。 “我想着这件事儿应该有个缘由的,怎么以前没有想求个名分,这个时候反而来求人了?” 王熙凤也立即问:“该不是有了吧?” 珍大奶奶摇了摇头:“要是有了我也不认,谁知道是谁的种啊!”说完这句话,就觉得有点儿不太好,这个时候说的太多容易破坏气氛,不想再深入展开了。 因为这对姐妹花中,三姐还好,顶多是和人喝酒调笑几句,搂搂抱抱罢了。但是二姐那就不一定了,不说贾珍,和贾蓉也有点儿不干净。而且很多人来的时候她都陪着喝酒,说不定也和贾琏滚过。这样折腾出来的孩子,算谁的? 她立即说:“你们也知道她跟我又不是一个爹,更不是一个娘。以前她还没跟着她娘来我们家的时候,和外边人家已经有过婚约了。” 尤二姐和尤三姐是珍大奶奶的继母改嫁带来的两个拖油瓶,在跟着来尤家之前,尤二姐是有婚约的,和别人是指腹为婚。 珍大奶奶说:“她们母女和我们大爷勾兑的时候,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吓得不得了,又想着赶快让我们家出面把这事儿给抹平了。更是想凑着这个机会搬到后院去,有个名分,想一辈子长久的在我们家。” 王熙凤哈哈大笑,云芳问:“那你们是怎么说呀?” “我们?”珍大奶奶反问:“三奶奶嘴里这个我们指的是谁?我和我们大爷?” 云芳点了点头。 珍大奶奶这个时候冷笑了一声:“如果是问我,我是不管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以前倒是想着她们,还给她们攒了不少的东西。是他们嫌弃别人家日子过的不好,不想再过穷日子,就想方设法挤破脑袋也要往咱们这种府里挤。 豪门大户的门儿岂是想进就进的?自己不自尊自爱还指望着人家对他们怜惜,呸!这件事儿我不管,我们大爷更不管,就当不知道。 我们大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