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讨厌的人小声嘀咕:“装什么啊,叫你一声大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命还不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他的音量极低,自以为江池渊听不到。 抬头却正好跟江池渊冰冷到极点的瞳眸对上了视线。 那个眼神似乎是在无声警告他,再多说一句就别想能活着离开这里一样。 他无声打了个哆嗦。 —— 真的毫无私心吗? 江池渊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悄悄回味了一瞬时玖凛嘴唇的味道。 他推开门,饶是心中早已预演无数次开门后会是什么情景,却还是被眼前这幅画面震惊到了。 江池渊觉着好笑:“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浑身赤裸跪在地上,膝盖也不知是因跪的久还是地板冰凉泛着红。 穿衣服时还没怎么看出来,那几块布料遮掩下的身体竟已破损到如此地步。 满身伤痕。 他跪的笔直,垂在两侧的双手紧贴着大腿根,语气坦然:“领罚。” “嗯?”江池渊笑了一下,大大方方伸手去揉他的胸.部,饶有兴趣道:“那你倒是说说,自己都犯了什么错?” 时玖凛的呼吸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逐渐沉重,却又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躲开的念头:“我不知道。” 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错了。 从头到尾,错的彻底。 江池渊的指腹轻轻掐了一下他胸前那点红,瞬间激起对方一阵颤栗。 “不知道?”江池渊低声重复他的话,忽然扬手在他臀肉处落下重重一掌。 时玖凛咬着嘴唇,甚至没敢惊呼出声。略微思考过后竟主动放软身子,伸手揽住江池渊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呼吸错乱,也不知是谁乱了心神。 “……” 江池渊很快便找回了主动权,一把将时玖凛按在床上,抓住他的膝窝扛在肩头,语气不善:“不过是出去了几天,学到的东西倒还不少。” 拙劣的勾人技术是一点也没变。 时玖凛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敞开了腿。 这反倒是让江池渊愣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眯了眯眼,后知后觉从时玖凛眼底抓到一丝端倪,恍然大悟。 他难不成是在感谢自己? 有意思。 这和感谢一个杀了自己全家却唯独放过自己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笑着笑着,心脏却猛的抽了一下。 因为遭遇的恶意太多,底线被一次又一次打破。活下去的标准越来越低,灵魂逐渐麻木,挨打成了常态,他甚至并不会觉得这不对劲,反而会因一时能少挨些打而对施暴者感激涕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