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瑶面有松动,目光看向了殿外,片刻收回目光,低眉道:“若水姐姐,你先出去。” 李若水微愣,欠身退下了,待她出来后,殿内宫女也都被禇瑶遣了出来,只留顾菌一人在殿内,她忽而大悟,但也只能守在殿前替其遮掩。 “若水小姐怎么在殿外呢。”殿外宫婢见李若水矗立于殿前,问。 李若水直直地看了看那木雕窗,瞥向那跪地的贵人,问:“贵人这是有何事求我们娘娘?” 佳贵人直腰跪着,没有说话,李若水笑道:“贵人若真有什么要紧之事,那你便求错人了,这后宫之万事万物都归皇上所管,要求也该求皇上去啊。” 这话毕,佳贵人冷冷地瞥了李若水一眼,向殿道:“实在是见不到皇上,若是能见到,也就不来劳烦娘娘了。” 李若水翻眼想:凭什么帮你啊,你是谁啊? 殿内二人听了个一清二楚,顾菌问:“娘娘怎么想的?” 禇瑶挥手道:“不必理她,她要跪就让她跪好了。” 说着看向顾菌,清冷的眼波流转,无情却也似有情,更何况这一眼。 “顾菌,真是许久未见,你好似又变了些。”禇瑶走近,抚上了她的脸颊,顾菌呼吸愈渐急促。 温婉的香气扑鼻,柔软的缎子隔着冰凉的珠翠,禇瑶吻上了顾菌的唇,顾菌紧紧地抱着禇瑶,两人深深吻在了一起。 “顾致芳,顾致芳,顾致芳……”禇瑶喘吁着唤了几声顾菌,上手解了她的襟袍,顾菌急躁地褪下衣衫,托着禇瑶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而后走向贵妃塌,轻柔将她放躺下来。 禇瑶清明的眸子注视着顾菌,顾菌褪下她的中衣,跪下埋了下去,柔嫩的穴口随着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变得潮湿,顾菌熟练地寻觅着能让禇瑶舒服的敏感地带,禇瑶逐渐合拢了腿。 殿内柔情缱绻,水乳交融,喘息声此起彼伏,禇瑶紧抓着顾菌的衣袂。 没一会儿顾菌起身抹了抹嘴,又吻向了禇瑶,二人唇齿相依,顾菌一手抚摸着她的胸乳,一手伸下探入那蜜穴。 “娘娘,妾身求您了,见见妾身吧。”殿外佳贵人的声音又传来,禇瑶蹙了蹙眉,顾菌顿了一下,禇瑶抓着她的肩,道:“别停下。” 殿外李若水问了旁的宫女,得知这佳贵人原是佳妃,母族落败,惨遭牵连,被贬为贵人,如今来许是为母族求情的。 “原是个罪臣之女,那还留在这做什么,拖走打发下去不就是了?”李若水不满道,心想这儿的人怎的都不省事。 一旁的姑姑道:“小姐可别再说了,前儿奴婢也是这么说的,皇贵妃娘娘登时就放了脸,只说:‘她要跪就让她跪个够,管她做什么?’,奴婢便不敢再管。” 李若水不以为然,道:“你们只管把她拖下去,有什么我担着,难不成还真让她日日在这叨扰娘娘的安宁吗?” 话音落,没人敢动,李若水也无法,毕竟这是在宫中,不是在府上。 “你不帮她,为何不放她走呢?”顾菌舔舐着禇瑶的胸乳,问,禇瑶胡乱抚着她的背脊未说话,俄而忽而推开了她,顾自穿好衣衫。 顾菌未及反应,衣衫凌乱地觑着她,禇瑶瞥了她一眼,道:“把衣冠整理好。” 二人穿好衣衫,出了殿,佳贵人正脱簪跪在殿前,禇瑶蹙眉看向她,说:“本宫不能为你爹求情,谋逆之罪,理应当诛,本宫若为他求情,岂不连本宫也要完了。” 这话虽是拒绝,但还留有余地,佳贵人看向禇瑶,道:“妾身自知父亲死罪难逃,只求能保一家老小平安,哪怕碎尸万段,在所不辞。” 禇瑶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死了就死了,碎尸万段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说毕又蹙眉看向一旁的宫女,道:“把她扶起来,本宫真是要被她繁琐死了。” 顾菌在一旁不置一词,端详着那佳贵人,佳贵人目不移视地看着禇瑶,没有接过宫婢扶她的手,禇瑶冷声道:“待本宫姐姐出宫后,本宫会去和皇上求情,兴许能保你族女眷,以及你的贵人位分,你再跪着赖在本宫殿前,那这一句话也没有了。” 说毕佳贵人便自己撑地颤巍巍起身走了,待她走后,李若水想问她怎么这么糊涂,一个无宠的贵人,母族落败,帮她做什么,但她也明白禇瑶城府不浅,做事都有自己的考虑,便只感叹了一句:“这佳贵人倒是会求人。” 禇瑶对此也不在多言,只说:“不理她,我们叙我们的。”又看了看日头,道:“乳母该把公主抱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