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不敢去动赵灵杰一根手指头,他这些天一定憋坏了吧? 景飞鸢心里一瞬间涌上百般滋味,有甜有无奈。 她喃喃道,“真是辛苦他了。” 张玄嘿嘿笑道,“景姑娘,您可不能光是嘴上说啊!您要是心疼王爷,不如给王爷捎点东西去?他白日里要批阅奏折,晚上要给老皇帝守夜,最重要的是他还得克制自己的心不能来这里见景姑娘,他可辛苦了!要是能收到景姑娘捎带的东西去,他今晚一定能开开心心,疲惫尽消!” 景飞鸢听到这话,脸颊一下子红透了。 她强忍着心底羞涩,含笑问张玄,“张大人您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您这是教唆我,跟王爷私相授受么?” 张玄一本正经道,“这怎么能叫私相授受呢?明明都怪老皇帝死得不是时候,他要是不赶着这会儿去投胎,死晚一点或者干脆早死几年,那不用为老皇帝守孝的王爷如今已经娶您过门了!你们一个是小鲸鱼的父王,一个是小鲸鱼的母妃,你们正经两口子,哪儿来的私相授受?” 景飞鸢脸颊越发的红,“张大人……” 张玄赶紧轻轻拍自己的嘴,笑道,“景姑娘您可别跟属下计较啊,属下是边关粗人,就喜欢直来直去!王爷亲口承认了喜欢您,王爷跟我们八个心腹明确表示了要娶您,那您在我们八个心里就已经是我们家王妃了,所以属下跟王妃说话就难免亲近爽快了些……”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景飞鸢,“景姑娘,您就行行好吧,您就给王爷一点什么吧,哪怕是一块糕点一颗糖果呢,您随手施舍他点,都足够他开开心心品尝一晚上了!” “……” 景飞鸢红着脸颊又烦恼又无奈地看着张玄。 这人真是…… 臭无赖性子。 跟某人还真是一模一样,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受不了张玄纠缠,也的确心疼彻夜坐在灵堂辛苦的姬无伤,想了想,她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她看了一眼趴在小榻上跟谭嬷嬷玩翻花绳的煜儿,偷偷拿起煜儿的糖罐子走进里间。 她关上门,低声对药玉空间说,“小玉,给我一枚提神醒脑滋养身子的药丸,姬无伤最近日夜轮转就没有个好好歇息的时候,我怕他熬垮了身子——” 她打开煜儿的糖罐子。 看着里面金灿灿圆溜溜小指头大小的糖,她又道,“麻烦你,把药丸子弄得跟这糖丸一样的大小和颜色,可以吗?” 小玉立刻就懂了主人的意思。 主人这是想把药丸子混在糖果里,逗那个傻狗玩儿。 小玉飞快凝结出一枚金灿灿圆溜溜的药丸子,下一刻,药丸子出现在景飞鸢掌心。 它跃跃欲试,“主人,你丢进去看看,能辨认出来吗?” 景飞鸢将药丸子丢在糖果里,果然看不出丝毫区别。 她夸赞小玉,“我们家小玉真棒,又聪明又能干,还跟我心有灵犀,这样的宝贝,我千金不换。” 小玉被哄得晕乎乎的,美滋滋的。 景飞鸢低头摇晃了一下糖果,捧着糖罐子出门来到庭院里。 她温柔对张玄说,“张大人,这是小鲸鱼最爱吃的糖,里面有十颗,我替小鲸鱼全都送给他父王了。然后呢,我往里面加了一颗我特意为王爷调养身子的药丸子,请张大人交给王爷,让他自己捧着慢慢尝吧,一整个晚上,足够他玩了。” 张玄伸手接过糖罐子,惊讶地望着景飞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