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呢?闭眼前程琉青有些恍惚地想。 暧昧的呼吸落在傅宴存的唇上,程琉青像小动物似的轻轻地咬着傅宴存的唇,羞涩地伸了舌头往里探去,瑟缩着缠上傅宴存的舌头。 唇舌纠缠不休,暧昧灼热的呼吸也快让人喘不过气来,傅宴存的手带着热气一寸一寸抚过程琉青的背,惊得程琉青挺直了背更往前凑。 看着往怀里钻的人傅宴存稀罕得不行,缠着他愈发轻柔地吻着,手也紧紧地揽着,眼见着一丝空隙也不留,只是程琉青有些受不住,连忙与他分开,撑着傅宴存的手喘气。 傅宴存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沙哑低沉,“看来没养好,还得再养养。” 程琉青眼角飞红也不忘转头剜了他一眼,颇有些恼怒的意思,“怎么就变得这样说话了。” 傅宴存嘴角始终挂着腻人的笑,眼里全然没有冷淡和倨傲,等着程琉青缓过来才拉着他往外走。 二人用了午膳后越发不急,只慢慢悠悠地往蒋府走去,路上傅宴存问起程琉青有关王佳旭的事情,程琉青一五一十地说了,傅宴存也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只是嘱咐程琉青小心。 “他也是在盐帮混过的人,你既然让他留在身边就得格外小心些,保不齐他哪日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这我知道,我自当小心。” 程琉青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拽了拽傅宴存的衣袖,问道:“你准备何时去询问赵和宜,” “许是今晚吧,得在回京之前料理好蒋栩与赵家。” 程琉青接着问道:“那你审问时我能跟着去看看吗?” 闻言傅宴存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你若是有话想同他说也不是不可,只是我问的事总归要紧,他若不说我必然会用刑,所以你也不能在一旁听着。” 看着傅宴存说话时有些犹豫,程琉青猜到他以为自己是担心赵和宜,担心他误会便连忙开口解释说:“其实我不去也可以,只是要借你之口问一些事情。” “什么事?” 程琉青便将图庐山和赵家的事细细地说给了傅宴存听,只是说得越多傅宴存脸色越阴沉,最后直接伸手扣住了程琉青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明知道赵家没几个好人,你怎么不多带些人去?陆子禾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程琉青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到底是私事,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去问。现下最要紧的还是问出图庐山的地契在何处,还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在图庐山做什么。” “我知道,不过估计聂舒应当派人去调查了。” 程琉青疑惑地眨了眨眼,说道:“我并未告诉给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