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药逐渐化了,在灯下泛出一层光。 兰奕欢有点说不出话来,眼中带着水雾,下意识地向兰奕臻求助:“哥……” 兰奕臻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后,俯身下去,单手温柔地将他抱住拍哄。 兰奕欢的身子被这么一垫,顿时向上抬起,他眼中一下子就带了泪,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他的声音从喉咙间颤巍巍地挤出来,就像刚出生不久,毫无自保之力的小猫崽,让人爱怜,又让人焦心。 兰奕臻低声道:“疼吗?” 兰奕欢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但实际上,兰奕臻还半点都没有得到满足,甚至全身的衣裳都齐齐整整地穿着。 兰奕欢没答兰奕臻的话,缓了片刻,一抬眼看见了正压制着自己的,“道貌岸然”的兄长,顿觉不平,硬撑着伸手,去扯他的盘扣。 依稀间,兰奕臻仿佛轻笑一声,兰奕欢抖着手扯了两下,刚扯开两颗扣子,忽然“啊”地一声轻呼,顿觉下面濡湿一片。 原来是那个瞬间,折磨着兰奕欢的手抽出来了。 可是与此同时,兰奕欢也感到了一股刻骨的空虚,好像比刚才更加难捱。 他眼泪迷蒙地看着兰奕臻,几分茫然,几分无措。 “欢儿。” 兰奕臻俯下身,遮住兰奕欢的眼睛,温柔地亲吻他,兰奕欢一方面感受到温柔的抚慰,一方面又是空虚急切,正是神思不属之际,忽然全身一僵。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贝齿死死地咬住朱唇,喉咙间一下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苍白的手指抓进兰奕臻胸口的皮肉里面去。 依稀间兰奕臻又叫了声他的名字,两人间没有距离了,兰奕欢却有点听不清楚东西。 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唯一的一处。 他几乎从未敢直视过兰奕臻的这一部分,此时自己直接亲身体会,兰奕欢才意识到其中的可怕。 毕竟,兰奕欢此时不过是刚刚长成的少年体魄,兰奕臻比他大了这八岁,各方面对他来说,都有些太过头了。 当时做出决定,本来觉得就是一咬牙一闭眼的事,结果此时,兰奕欢发现自己才是大错特错。 就算上战场被人捅一刀,都是痛痛快快的来个了断,兰奕欢流再多的血,也一滴眼泪没掉过。 结果现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每次以为到极限了都不是结束,好像要如此下去,一直被劈成两半一样。 从小就被兰奕臻宠着,捧在手心吹口气都怕化了一样,即便兰奕欢不愿意承认,事实上他在兰奕臻面前也是格外的娇气,现在被哥哥毫不怜惜地弄得这么难受,羞窘之余,他也冒上来了一股委屈。 兰奕欢牙关发抖,努力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又动不了,他抽抽嗒嗒的,觉得自己好像一串要被串起来烤的肉串,嘶啦啦的火焰烧的他全身难受,串肉的签子还要把他钉到底。 “哥。” 最痛苦的时候,本能想起来的往往是最在乎最信任的人,兰奕欢颤抖着搂住了兰奕臻的脖子,浑然忘了正欺负自己的也是他。 他语无伦次地说:“哥,你救救我,我求你了,我好难受……哥,我求你了……” 兰奕臻猛地一停,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弟。 此时兰奕欢正可怜巴巴地躺在被褥间,一身的肌肤莹润如玉,展露无遗,上面更有艳红点缀,风情万千,往上看,就是长眉紧蹙,眼波潋滟,朱唇皓齿,向下看,又是双腿半蜷半开,身下狼藉,楚楚动人。 如此绝色的心上美人,只让人色授魂与,难以自持,他的每一滴泪都像是在抗拒,可是他的每一寸肌肤又像是索取。 兰奕臻没有再继续,但他一把抱住兰奕欢,将他按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