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门框锁住大雪的天空,越过连廊,修长的人影出现在深蓝微亮的背景上,汇成一幅冰冷的油墨画。 房间深处,被捆在床柱边的白皙身躯随着门开启的声音艰难地抬头,他重心不稳,原本勉强触地的脚趾浸在一滩透明的黏液里,湿滑的地面失去了摩擦力,让如同待宰羊羔一般吊起的身体摇摇欲坠。 乌黑的短发湿透,从打绺的额发间透出一抹绯红的眼尾,沉佑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妹妹,目如点墨,橙黄的灯也照不出光泽。 “呵…呵…”他全身的水分都化作身下不停滴答的淫液,喉咙哑得生疼,薄唇尽力张大,也只能发出枯燥的气音。 沉吝停下,凌乱的衣衫像是匆匆披上的,露出肩头暧昧的红痕。她端起桌上凉透的豆沙甜汤,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偏头吻住沉佑干燥的双唇。 她挟着陌生的Omega气息靠近,沉佑酸胀到充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如杏子一样大,唇瓣在接踵而至的冷吻里颤抖不已。 无论沉吝怎样风流,以前从没有带着别的Omega气息侵入过他的周围。 沉佑体内的信息素本能地抗议和犯恶心起来,圆睁的眸子湿润了。沉吝缓缓松开,指尖挑起他绷紧的下颌,目光凝视着不停滚动的喉结和泪意模糊的眼。 “这就忍受不了了?”她讥讽地挑起眉梢,“哥哥算计我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甜腻却冰冷的豆沙汤淌进腹腔,滋润喉咙的同时,也使得白绸之下没有一丝空隙的肚子阵阵抽痛。 “唔呃…咳,咳!” 馥郁的玫瑰香气仿佛是黏黑污秽的毒药,在口腔里阴魂不散。沉佑止不住地作呕,身体在桎梏中自残般地拼命扭曲,呛咳哽咽的喉头溢出血腥气,即使是怀孕初期的孕吐也不曾这般剧烈。 “很痛苦是么…”沉吝矜贵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施舍般地露出若有似无的怜惜,”这就放哥哥下来。妹妹还有好东西等着和你一起看呢。” 连廊外的枯枝敷上一层半透明的白色,沉佑如同矗立百年的玉雕,一朝坠于石窟,直挺挺地落入侵略者暴虐的臂弯。 奶白肌肤上印记交错,比鞭痕仁慈些,比吻痕生硬些,好似用指腹蘸满红泥,在无垢的生宣纸上轻重无忌地涂抹晕染。 两人半躺在床,沉吝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被汗水浸得湿滑的皮肤上一楞一楞有些硌手的肿痕,一手从衣服里摸出一颗珠子,举在沉佑眼前问:“认得这个吗?” 沉佑浑浑噩噩靠在她肩头轻喘,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清晰地滴在沉吝胸前。 沉吝将珠子在指尖转了转,似乎碰到某处开关,珠子立刻反射出光芒,投射在床尾的墙壁上。 “啊…啊…吝姐姐,再重一些!干我!哈…” 留影珠响亮地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诨话,嗓音矫揉,不掩异域风情的软腔软调。沉佑浑身哆嗦了一下,失焦的双眸凝聚,眼泪像是被针扎破的水球,瞬间迸发汹涌。 “不!长离,停下!快停下!” 他用尽所有仅剩的气力,扭着脖子将脸埋在沉吝颈间,宁死也不肯看墙上的画面一眼。 “嘘…安静些,哥哥交代的事…”沉吝捏住他的下颌,强势转回正面,口吻阴冷严肃,“就不想亲自检查一下妹妹完成得如何吗?” 画面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纠缠,少女苗条劲瘦的腰身用力地起伏,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