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的连绵阴雨在大漠日升中缥缈而散。 念梧端着沉佑每日作为早餐的牛乳进来,看见轻纱床幔后有一道人影卧在床上。她松了口气,隔着稍远的距离轻声道:“主君,该起了。今日定了要去见边部的各位将领。” 沉吝早在有人靠近房门时就已经醒了。因怕不小心伤着孕肚,她昨晚睡得稍浅,被吵醒后便贴在他的身后开始撒起床气似地揉搓起来。 “嗯…唔…” 沉佑朦胧半醒时感觉到长离的气息,还以为是在做梦,听见念梧的说话声才睁开眼。 …不是做梦啊。 背后的触感让他发痒地颤了颤,那只作乱的手描着脊骨游走,拇指指尖摁进腰窝刮挠。 沉吝从后面压上来,气息清浅,粗糙的衣服摩擦在光滑肌肤,激起一片粉红小疙瘩。 “唔…” 沉佑这才羞怯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只有一角薄被搭载腹间。 “主君,您醒了吗?”念梧还端着牛乳站在外间。 “嗯,醒了。”沉佑被腰上时轻时重的力道弄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这就,起来。啊…” 沉吝衣着微乱,但仍完好地穿在身上,袖口的刺绣在孕肚敏感的皮肤上蹭过,如数万只蚂蚁爬行过境,难以言喻的酥麻促使沉佑蜷缩。 晨光透过纱幔,露出的后颈如杏仁一般奶白,珊瑚的艳粉逐渐晕染。 湿热的柔软吻了上来,模糊的嗓音在他脑后响起,透着几分不悦:“让她出去。” 脆弱的腺体在暧昧的舔舐中勃勃鼓动,沉佑连气都喘不匀,咬着牙关将呻吟含在嘴里。 “你…先出去吧。我呜,我等会儿再,嗯,起。” 念梧将牛奶放到桌上,听到里间似有低低的呜咽,转过身看见床幔浮动,枕边的一角颜色渐深。 “主君,可有…身体不适?” 那双比半年前更加锋利的犬齿在电光石火之间扎进腺体深处,沉佑惊得抽泣一声,慌忙拽起手边的轻纱塞进口中,瞬间便被不受控制激涌的津液浸染。 身后的Alpha似乎动了怒,惩罚性地将尖牙刺得更深了些,冰凉的尖锐搅弄骨血,却不愿意赐予一滴信息素。温热的软舌裹住Omega的腺体,似乎在细细品尝送上门的猎物,整片舌苔抵着嫩肉摩挲。 “哼…嗯,出去!呜…” 沉佑言辞冷厉,却在这欲拒还迎的喘息中失去了该有的气势。幸而念梧没有再问,关门出去了。 门框相击声似乎撞开了信息素的阀门,铃兰香气暴戾漫天,如同火山喷发,强势地从牙尖挤进腺体深处。 侧躺着承受的Omega几乎能听见后颈皮肉撕裂和热血奔流的声响。 轻纱湿得透明,蒙在沉佑失神的脸上,沙哑的喉音从不断吞咽的喉咙里溢出。 直到沉吝宽恕地松口,才发现身前的人已经神情呆滞,洁白胸膛向外挺起,两点骚红的乳豆在纱幔上颤抖着磨蹭。他浑身冒汗,眼睛好似一汪清泉,汩汩流出晶莹水花。 她半撑起身,拢了拢散开的领口,无意中扫到沉佑左侧雪臀上,有一个完整的、鲜红欲滴的巴掌印。 妖冶,诱人。 这么好看的印记,该有一个对称的。 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尖牙,她垂手,掌心向下,在右侧臀肉相对称的位置,重重地打了下去。 “嗯啊!呜呜…别打…” 沉佑刚被狠狠标记过的孕体敏感到连床单摩擦都觉得痒,更何况是被亲妹妹责打屁股。剧痛与羞耻猝不及防,他忍不住哭着哀求。 “哥哥的房间,是别的女人能随便进来的。是吗?” 沉吝一边用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