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应声而闭。 两层粘土墙隔绝的屋子温暖安静,夕阳从拱窗浅浅地铺在地上。室内装饰多用木雕,手法娴熟、色彩艳丽,纹样图形都透着对自然的崇拜。 一个人独处时,沉佑那早已酸软的双腿再也难以支持。他汗水涟涟,扶着墙才颤抖地走到床边,坐下时屁股和小腹受到挤压,胀痛更加强烈地袭来,后颈的腺体也开始膨胀。 “唔…哈啊…开始了…” Omega孕期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如冷玉雕刻的清贵面庞染上潮红,沉佑感觉小腹那团骨血像是火在烧,又觉得心里空虚得发冷,渴望有如潮水般拍打着他的躯壳。 青柠信息素随着喘息弥漫开来,后颈腺体突突跳动,这是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它最疯狂的时候。 想要被进入被灌注。 这念头沿着脊髓传递给每个神经元,长外袍盖住的里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许久没有被使用的绯红肉棒顶起帐篷的形状。 “嗯…长离…唔嗯…” 他念着心底的名字,隔着裤子抚慰自己,在这一瞬间有些恍惚茫然,想不起孕期的发情如果处理不当会埋下怎样的隐患。外溢的信息素化作粘稠汗水贴在身上,微长的碎发湿漉漉的,冷白的眼睑烧得艳红。 怪不得那致幻草药能卖出好价钱,如果现在它真能让长离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论怎样的代价,自己都会欣然接受吧。 沉佑暗嘲自己骚糊涂了,居然敢这般胡思乱想起来。 外边守候的念梧似乎嗅到了一丝气味,隔着门问:“主君,需要抑制剂吗?” 沉佑苦笑,抑制剂对于被终身标记过的Omega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更何况是在孕期。 或许聊胜于无吧。 他在心底默默祈祷,开口时声音醇厚沙哑得如同陈年烈酒:“拿一只吧。” 很快,玻璃针管从一线门缝滚进来,撞到沉佑的脚尖停下。 他捡起,毫不犹豫地拔掉针头护盖,扎进身体。 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肌肉,腺体似乎不满于被插入的不是自己,叫嚣地鼓动起伏。针头还没捂热便被拔出,沉佑把空瓶丢到一边,捧着稍稍平静下来的肚子躺倒。 “呃嗯…啊…唔…” 一手伸进裤裆里继续撸动那丝毫没有垂软之势的肉棒,一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被揉得皱巴巴的紫色真丝吊带裙。 方才艾兰尼说的“妻子”二字宛若魔咒萦绕在沉佑耳边,他兴奋又贪婪地喘着,深深埋头在吊带裙里,把嘴巴都张大,口鼻同步使劲嗅闻残余的淡淡铃兰香气。 妻子… 他感性的那部分挣扎着开始幻想自己与沉吝结婚的场景,理智却在脑海里疯狂扇出巴掌,咒骂自己的痴心妄想与不知廉耻。 “啊啊!长离!嗯啊啊啊…” 掌中龟头哆嗦两下,吐出炽热的精液。 地下通道的“狂欢”愈演愈烈,沉吝握着酒杯,拇指抵在杯口,蹭掉那圈晶莹的盐粒,强行忍下将裤子剪去一半的冲动。 高耸的六棱柱吧台上方挂满明镜,光线交叉穿梭着落下,吧台边大概是整条通道里最亮堂的所在。 异域风情的少年就着光上下打量她一圈住,转头对送酒过来的侍者说:“这漂亮姐姐是常客吗?你们将人藏得深呀,我竟然从未见过。” 那侍者陪着笑退下,少年似乎也不要他的回答,笑眯眯盯着沉吝看,双手托着下巴支在台面上,金铃手链轻响。 “我叫艾兰尼,是从关外来的。这位漂亮姐姐打哪来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