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交迭着,沉季可以安放自己身体的位置很小,他吭哧吭哧地坐上去,双手环住沉吝的脖子,屁股往外翘出去大半,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沉季其实心里没底,他害怕阿姐不喜欢自己做这样的装扮,不敢去辨认沉吝眼中的情绪,将头埋在她胸前,怯生生地蹭了蹭。 “自己要穿的,还害羞了?”沉吝对他这大胆又可爱娇样爱不释手,一手在身前护住他,语气轻柔。 沉季听见她的话,心里猜想阿姐是喜欢它这么做的,自以为发掘了讨好阿姐的新诀窍,激动得耳朵都红透了。 屁股上的蝴蝶结缎带被分拨开,一只微凉的手摸了进去,带着喜爱的力道划过光裸肌肤。 “嗯?没穿内裤?”沉吝畅行无阻,声音低了下去。 沉季紧张得在她腿上轻颤,深吸一口气,才弱弱地开口:“穿了...阿姐往里摸...” 纤长的手指往深处摸索,所到之处,皆激起颤栗。沉吝没低头看,虚靠在桌沿,慢条斯理地顺着臀肉往腿心揉捏,经过柔软的会阴,突然被一根绳干扰了路线。她略有数了些,指间压在线上,向前后滑动,摸到的都是什么也遮不住的细线。 “胆子挺大呵,小小年纪就敢穿丁字裤了。”沉吝勾起指尖,拉出细绳,又让它重重弹回臀缝里。 肥嘟嘟的臀肉被波及,向上紧了紧,翘得更高了,像是从单薄腰身下夸张隆起的小山丘。 ”嗯...”沉季黏糊糊地,依偎进温暖的怀抱。 今日早起就收到一件扎着大蝴蝶结的礼物,族长大人不着急拆,似乎是要从表入里,好好欣赏这礼物的美妙之处。 她手指游走在细绳与肉体之间,无规律地在不同节点停下,挑抹勾弹,根据落点与力道的差异,饶有兴致地对比着怀中少年的反应。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回荡着一声接着一声,或隐忍或清脆的轻吟。 “今天没戴项圈?” 沉季近来不离身的项圈倒与此刻的装扮极配,沉吝舔着凑到唇边的腺体,突然想起似地问。 挂在她膝头的腿弯晃了晃,泛着珍珠光泽。 “嗯啊,戴了…在脖子上碍事...唔,阿姐再往前面摸。” 那作乱的手暂时放过就快被扯断的丁字裤,掌心摩擦过柔韧细腻的臀侧,在大腿根部触到了缀着蕾丝花边的小羊皮项圈。 沉吝垂眸,在凌乱的女仆裙摆下,发现一抹深蓝。 皮项圈紧紧束缚着浑圆的大腿,深深陷进皮肤,又滑又嫩的皮肉被压得从两侧溢出来,粉白渐变地向外鼓起。项圈周围的腿肉在视线里收缩了几下,颤颤巍巍的,照着红宝石折射出的光线,更显丰腴。 沉季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下充沛流出的淫水已经把阿姐早晨刚换的裤子给浸泡了,他涨红的龟头正抵在湿润布料紧贴的大腿上。那大腿肌肉鼓起,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随时能动起来将他干晕操透。 “嗯...主人早安...请享用你的专属小男仆...” 他藏着红苹果似的小脸,脚趾羞答答蜷缩起来,无地自容地说出准备好的邀请词。 沉吝攥起丁字裤,使劲往后拽,勒住躺在腿上吐水的肉棒,朱唇抿玩着腺体处的凸起,在他耳后笑问。 ”这个搞错主人早餐的小男仆,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