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阿姐…” “好像有人在哭?”沉吝把满身湿黏的沉佑洗干净,抱着香香暖暖的Omega身体刚躺回到床上,就听见一丝尖细的哭声。 “嗯?是野猫叫吧。”沉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抚着酸胀的小腹,在散发着舒心铃兰气息的怀里蹭了蹭。 “是么…” “好困,睡吧。”冰雪剔透的男子懒懒翻了个身,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呼吸逐渐均匀。 沉吝闭上眼,听觉和嗅觉却更加灵敏了,除了怀里静谧流淌的青柠酸涩,似乎有一种不同的柑橘类气息弥漫在整层空气中,甜得腻人,就像…小孩子爱吃的糖心红柚… “阿姐,救救季儿…啊哈…要被弄坏了…呜呜呜!” 不对,哪里是什么野猫,这分明是季儿的哭喊! 沉吝一个激灵坐起身,披着衣服寻了出去。 “呜啊啊!不!救命呀!啊啊…”走出紧闭的卧室,声响瞬间明显了。 她很快找到了那间“调教室”门口。 门半开着,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在少年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脸颊上,水光潋滟。 “季儿?”她走进去,凝眉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沉季回头,杏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复杂神色。他心里似乎有团无名火在烧,却分不清是怒火多一些,还是欲火多一些。 可无论如何,阿姐依旧是那般潇洒自如地出现在面前,让正在自渎的自己羞愧万分。 “阿姐…呜呜呜…”求救的话语刚到嘴边,他咬紧后槽牙,自惭形秽地咽了回去,只用一双受惊的水眸盈盈望去。 光线昏暗,沉吝看得模糊,反手摸到墙上的照明开关。 哒—— 炫目的灯光笼罩下来,室内瞬间如同白昼,连左右墙面挂着的各种道具都泛起光泽。 沉季穿着薄薄的鹅黄短袖,在灯光下能看穿里面雪白肌肤透出莹润珠光。下身是居家宽松的休闲裤,此时半褪着堆积在膝盖处,露出两条匀称的大腿。腿心的私密部位似乎也裸露着,两只小手紧紧捂住那可爱的小白鸽。 “阿姐…帮帮季儿好不好?嘤嘤…摘不下来…” 水葱似的手指捧出分身,印象中的小白鸽已经变得绯红胀硬,随着电动嗡鸣,微弱地蠕动着湿漉漉的表皮。 沉吝眼睁睁看着弟弟下身不断收缩的阴茎按摩环,一时间瞠目结舌。 “好难受…啊啊啊!这样下去会不会坏掉…季儿好害怕呜呜…” 按摩环模仿着自慰的动作,边挤压边震动,沉季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侍弄,快感顺着滚烫的柱身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他难耐地仰起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沉吝。 沉吝挂这满墙玩意儿的时候,压根儿没想过自己的弟弟会这么大胆,半夜三更跑进来,随便拿个东西就敢往性器上套。 她无奈扶额,拍了拍身后的分腿椅,尽力让声音听上去镇定如常。 “忍着点。”她硬着头皮调整分腿椅的高度,“坐上来。” “唔,等,等一下…嘶——好胀——” 沉季挪动脚步,双腿却软绵绵地走不动路,全身的感官都关注在那一处,连神经反应都迟钝了。他强忍着腿上酸麻,半摔倒似地栽进分腿椅里,一点点将自己移上去。 他头重脚轻,小腿垂在两侧荡来荡去,大腿叉开放在分腿器的皮面上,肌肉忍不住剧烈起伏,蹭得皮面有些湿润。 “咳。”沉吝见他难以自控的模样,清了清沙哑的喉咙,板着脸教训道,“坐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