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妹妹,谁敢动他妹妹,那就等死吧。 不过,因为这件事还没发生,所以詹不休看着还有理智,他拧着眉问:“他们召集到了多少人马?” 孟昔昭赶紧回答:“一万人应该是有的,但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将士,几乎等于一盘散沙,你带兵过去,就说自己是剿匪的,把领头的人都抓起来就好,剩下的人自己就散了,不足为惧。” 詹不休却有不同的意见:“他们既然加入了管友三一伙,便是知道自己要造反,放过他们,以后再兴风波怎么办?” 孟昔昭:“…………” 你可真不愧是以后能当皇帝的,如今还没当呢,就已经思考起皇权不稳的问题了。 默了默,他说道:“难道你要把这一万人也杀光?他们本就是活不下去的,被杀了,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可这一万条人命,都背你身上,你心能安吗?” 詹不休看了他一眼,抿抿唇,没说话。 其实……他还真能安。 只要认定了这群人都想造反,作为大齐将领之一,詹不休带兵过去,杀光这群乌合之众,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孟昔昭这么问他了,詹不休就开始思考,有时候造反是造反,可有时候,造反是官逼民反。 想到这,詹不休也叹了口气:“我终究是不如你,心怀仁善。” 孟昔昭:“…………” 啥,仁善? 这俩字跟他还能扯上关系? 孟昔昭抽抽嘴角,“我可不仁善,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你没有管着一地钱粮,不知道这人力是多么的宝贵,杀一个,我都心疼着呢。” 詹不休却摇了摇头,才不管他是怎么解释的,他只问:“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带兵过来?” 孟昔昭想了想:“十日后吧,我需要先把孙厚全等人送去江州城,跟江州知州通个气,等江州知州发出信函了,你再带兵出发。” 出了这么大的事,江州知州怕是要吓傻了,就他手下那些官兵,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万人马的造反军,但正常情况应该是,他得知这些信息后,立刻给应天府报信,然后再去找路一级的镇抚使(地位约等于以后的省级军区司令),让镇抚使出兵镇压。 不过,孟昔昭都把詹不休叫过来了,那自然也不会把这功劳,白白的送给别人做嫁衣。 直到这时,詹不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回去以后,就找丁将军要调令了。 孟昔昭这是直接把一份泼天的军功,送到了自己手上。 詹不休抬起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他才问:“你之前一直问吉州的情况,你希望我们尽快打下吉州是吗?” 孟昔昭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是隆兴府知府,自然希望吉州快点收复,有了吉州,咱们就等于有了一个关隘,南诏对隆兴府的威胁也大大降低了。” 不过,自从听谢原和詹不休说了具体的情况以后,孟昔昭就发现,这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下来的。 地形因素太强大,再加上南诏人又出了名的不怕死,他们可以放弃隆兴府,却不可能轻易的放弃吉州。 毕竟孟昔昭想要关隘,人家也想要国门。易守难攻的城池,谁不想要呢。 带兵打仗,孟昔昭是不懂的,他可以出一些损招帮帮僵持的大军,可如何行兵,那还是要看丁醇和詹不休怎么做。 詹不休听了孟昔昭的话,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孟昔昭:“……” 你知道什么了? * 带上孟昔昭之前借给藏尘道长用的简易版扩音器,还有一脸生无可恋的滕康宁,詹不休就回吉州去了。 滕康宁发现自己这走的地方,真是越来越偏了啊。 去年去匈奴,今年去南诏,那明年呢,孟昔昭又想让他去哪,该不会是海对面的东瀛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