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先生。” 礼堂的门又吱嘎一声打开了,斯内普走了进来。 “整个四楼都搜过了。他不在那儿。费尔奇到地下教室看过了,也没有。” “天文塔呢?特里劳尼教授的房间呢?猫头鹰棚屋呢?” “都搜过了。” “很好,西弗勒斯。我也料到他不会在这里逗留。”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怎么进来的,校长?”斯内普问。 “想法很多,西弗勒斯,可每一种都站不住脚。” 珀西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十分希望自己也能够插上句话。 “你还记得我们的那次谈话吗,校长,就在开学前?”斯内普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似乎不想让珀西参与他们的谈话。 “记得,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声音里透出某种类似警告的东西。 “布莱克不依靠内援就闯进学校——这似乎是——不可能的。我表达过我的担忧,当你指定——” “我不相信这座城堡里有哪一个人能帮助布莱克闯入。”邓布利多说,他的语气明确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教授,我会盯紧安德洛美达·布莱克的。”珀西插嘴道。 “我相信霍格沃茨的每一个学生。”邓布利多冷冷地说。 珀西显得有点儿尴尬。 邓布利多离开了礼堂,走得很快,悄无声息。斯内普站了一会儿,注视着校长的背影,脸上带着很深的怨恨。然后,他也离开了。 礼堂门一关上,珀西又像条猎狗似的跟上了安德洛美达,似乎打定主意要找到什么线索来好让校长大吃一惊。 安德洛美达不动声色地撤掉了之前施在这傻瓜身上的窃听咒。 …… 接下来的几天里,格兰芬多又出了新事故。 珀西那枚闪闪发亮的男学生会主席徽章在夜里突然变成了一张臭烘烘的大嘴,要不是他每晚睡前都珍惜地把徽章擦拭好装进盒子里,他的鼻子肯定就被咬掉了。 弗雷德和乔治很恼火,因为珀西似乎认定了这是他们的恶作剧。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日益临近,天气越来越恶劣了。在赛前的最后一次训练中,奥利弗·伍德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我们不和斯莱特林比了!”他非常恼火地对球员们说,“弗林特刚才找过我。我们要打赫奇帕奇。” “为什么?”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弗林特的理由是他们找球手的胳膊仍然有伤。”伍德怒气冲冲地咬着牙说,“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明摆着的——” “马尔福的胳膊根本就没问题!”哈利愤怒地说,“他是假装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