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长秋真的慌了,还没做什么先哭了出来,“阿宁……它拿不出来怎么办……” “嗯?长秋,看来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严宁说道,那木盒慢慢消失不见,“我帮你就是了。” 严宁就像施了什么不知名的法术,长秋咿呀中像溺水一般喊着阿宁,他屈膝缩成一团,脚掌交.叠,脚尖也拧在一起,手被缚住,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内.部的震动。疯狂响动的铃音像魔咒一般绕在他的脑海,手腕的红绳深深嵌到雪白的皮肤里。 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还有零碎至极的求救声。 严宁拥上来,似乎是来救他,但他只能用双腿环住,木盒堪堪停在关键处狂烈跳动,在一阵急促的铃铛响声和他的叫喊中,严宁的黑色衣服沾上了雪花。 可一切都没停止,意图逃离的火海里火势不见小,温度也不见半分消褪。 沾水的铃铛被解开,挂在了他颤抖的手腕上,那件染白的黑色脏衣也被扔到地上。红绳松开,腕间留下浅浅的红痕,长秋依旧蜷缩发抖的身躯。 严宁像镇纸一般按在他这张不断卷起的雪白宣纸上,而这张宣纸,可以任凭她作画。露水铃铛坠在两人紧紧相扣的手掌下,而它原来身处的地方被澎湃的爱意缠绕,没有一丝缝隙。身后,那个木盒带来的极致感受,从内部一路震荡到心间。 他整个人就像月色下震颤的水面,月色照拂,暗流涌动。 严宁低下头问他:“这样,喜欢吗?”她的声音湿润,也像是浸在水里,平日无色的脸颊如今覆上浓重的绯红。 长秋条件反射般点头,意识到后紧紧抿住唇侧过脸颊。 “知道了。”严宁笑声温柔,铃铛摆动,又叮铃作响,木盒依旧嵌在那,长秋这次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双重境地。 他像被爱火灼烧,又被春水浸溺。 他也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此时的他像是被爱欲浸透浸软了,却又下意识崩紧,浑身的汗都是浓郁的树木香气。 他早就什么都看不清了,但他不想闭眼,在湿热的泪中他要仔细看清严宁脸颊染上的红。 她太好看,低低的声音又如此动听,可这场面太疯狂……他想。传到心间的震动让他不由自主向上,这让他联想到醉酒那夜她的行为,他下意识迎上了她。 突然,坠在空中的铃声顿住,严宁低下头闭眼缓气,她在发抖,本就相扣的双手被她更加用力抓紧。 这是喜欢的模样。 她这番神情让长秋愣住,此刻他忽略了所有不能自已的感受,怔然呢喃问道:“阿宁……我能……” 严宁睁开水润的眼轻笑一声,领会了他的意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