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也更加绝望了,因为她加快了速度。 “嗯……她、她在打坐修炼。”他回道,又低下头向她哀求,“阿宁……求你了。” “你今天才恢复身体,可有什么想吃的?”萧季业关切问道。但水面波纹阵阵,长秋无奈极了,拼命向严宁摇头。 “你不是回答的很好吗?”严宁轻笑,心中闪起一些邪念,她想起上次长秋问炉鼎时的颤抖模样,于是另外一只手从前沿着浑圆的线条移至后方。只挨上,长秋一声克制的呜咽响起,水花飞溅,他全身绷紧,后背反弓颤起来像筛糠一般,头也高高仰起,喉结在面前清晰可见。 “都可以,师兄做的,都好,等会我去帮忙!”长秋用尽最后的理智大喊,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可双齿依旧在打战,因为那股水流在沿着外围次次打圈。 “好的师弟,等会别忘了叫师姐。” “嗯!我会的!”长秋神志混乱,听起来萧季业走了,他转瞬带着颤抖哭了出来。 “阿宁……”他感觉腰紧绷得快要断了,水也越来越烫,侧过头呜咽,“别……别欺负我了……” 严宁本就喜欢他含羞带怯的模样,现在雾蒙蒙的桃花眼飞起大片的红,还流着泪哀求,怎么可能放过?手一前一后,水流贴着他又流动起来。 严宁凑近他轻声安慰:“是你说做什么都可以的,小师弟,就是师姐用来欺负的……” 长秋放弃了抵抗,除了严宁爱听的声音,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 终于,无力的他被捞起扔在床上,就像刚从水里救出来,大口呼气,胸膛起伏。脸上挂着不知是泪还是水,他闭眼蜷起身,脑海中一片混乱和羞耻,怎么能碰那里,可自己的反应明明又…… 严宁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头发和衣服也湿透了,扶着床架正在缓和,长秋最后抱得太紧,自己都喘不上气,可要不是这样,他都要沉在水里了。 她衣服上的水很快变凉,这另她有些不适,总不能这样出去回自己房间,万一施青栾又看见了…… “你……衣服在哪?”严宁问道。 “啊?嗯……”长秋从余温中回过神,立马扯过被褥只露出眼睛,他伸出一节手指,指向她身后,“在在……那。” “借我穿一下。”她拖着水渍转身走去衣柜前。 长秋心砰砰作响,她要穿自己的衣服吗?她拿的好像是里衣啊……而且好像再解衣服了…… 突然严宁的后背露了出来,一瞬间,长秋心跳停滞,甚至忘了挡住眼睛。 纤瘦高挑,背沟明显,却也不是皮包骨头的脆弱感,常年拼命让她的线条保持着有力量的弧度,手臂肩膀也不缺乏肌肉,她微斜着身,隐隐约约可以瞥见前身的一点弧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