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看见她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爸,烫烫脚吧。” 沉初芽将水盆放下,关上门,搬了张矮杌子坐下,双手伸向公爹穿着黑布鞋的大脚。 魏长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忙缩了下脚:“我,我自己来吧。” 匆忙蹬掉布鞋,没等把袜子脱下,儿媳已经快过他先抱住了一只脚。 “让我来吧。” 她的声音柔软低婉,却罕见的坚定。 魏长松不吭声了,看着半低着脑袋的儿媳,白皙中透出粉晕的脸颊,震颤不安的眼睑,心里安顿下来几分。 脱下一只袜子,看着怀里属于男人才有的宽大脚板,用手按捏起来。 魏长松见她抱着自己的脚,绵软的小手在足底轻按,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两手抓着被子,越发不自在起来:“初芽,好好的,怎么想到要给我烫脚?” 公爹的脚和他的手一般,生得是好看的,脚趾比寻常人修长些,足背上根根青筋分明。 一面抱起另一只脚脱去袜子,一面低着脑袋细细解释:“在我们村里,新媳妇都要像这样,替丈夫烫一回脚的。脚大行天下,也是盼着丈夫今后就算不在身边,也能一直惦记着自己。” 魏长松听着这话,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胸臆间满是热意:“初芽……” 一双脚浸入热水,刚想把手伸进去替他按两下,被魏长松一把捞了起来,跌坐在他怀中。 影影绰绰的灯影下,刚把他视作丈夫的小女人羞得不敢看他,细密的睫毛在眼底铺就一层黛色。 “初芽,看着我。”他凑近,哑声开口。 在她抬头的刹那,红唇就被他噙住,胸前的扣子也被解开,大掌掀起胸衣,两团雪乳俏生生地袒露出来。 本应白嫩无暇的奶乳,许是昨晚有几下揉捏得太过用力,还残留着淡淡的指印没完全消散。 沉初芽羞怯地往他怀里扑,却被他桎梏住身子,刚亲完她嘴的唇舌,落在了娇嫩无比的嫣红奶尖上,舌头轻挑两下后,就整颗被包裹住,纳入口中吸舔。 “啊,爸……”别样的快感令她又羞又怕,那张嘴却变本加厉地大张,连同乳肉一起含了进去,大口吸吮。 她从不知道,原来这儿被吸舔会这么快活,酥麻间仿佛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照顾完两团奶子,魏长松拉着她的手放在胯间的隆起上:“想看看它吗?” 衬裤被顶起个大鼓包,硕大的圆头形状清晰可见。 上回光是看见个龟头,就让她几番梦萦,要是一整根摆在她面前,又该会是怎样? 不等她细想,公爹已经把衬裤脱到腿弯处,映入眼帘的粗黑阳具足足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茂密的耻毛中,快赶上她小臂粗的棒身青筋虬结,顶端赤黑的龟冠硕大饱满,是不同于别处的光滑色泽,显得它一整个红光满面,丰厚的龟棱外张,往下就是笔直粗长的柱身,下头还挂着一副皱巴巴的囊袋。 不知怎的,脑海里就浮现起不知谁家媳妇在河边洗衣时提起的一个词,被她无意间听见——驴样的行货。 作话:又性福了,咱小初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