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的嬉笑声逐渐远去,屋子里静得只剩下红烛燃烧时轻微的声响。 魏长松缓缓伸手,摸到了同一床被子下儿媳的小手,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触碰,她本能地缩了缩指尖,却被他坚定握紧。 胸口前所未有地剧烈砰跳,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是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微不可查的隐隐期待。 静默中,沉初芽感觉到男人侧身过来,面对着她,带着灼热的气息,可她不敢扭头望向他,像被施展了定身术般,闭合着双眸平躺着。 掌心的小手出了细汗,魏长松轻轻环抱住娇软的少女,低声安抚:“初芽,你听,人都散了,只有我俩,别怕。” 公爹的身躯这样热烫,让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发紧的嗓音溢出细小的声响:“嗯……” 原本环着她腰的大手忽然间动作起来,径直钻进了两腿之间的布料。 “不,不要……”她夹杂哭腔的声音响起,不知哪里的勇气,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怎么了,是不是不愿意了?” “不是,愿,愿意的。” 魏长松没有因此收回手,耐心劝道:“乖,那里要先出水了,一会儿进去才不会疼,把腿打开,嗯?” 她没出声,但夹着他手指的两腿已经放松下来。 其实不仅是她,魏长松一颗心也慌乱得厉害,虽然一把年纪了,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碰处子,也是第一次和发妻以外的女人同床,最令他挣扎的,还是因为这姑娘是他们家刚迎进门的儿媳。 指尖率先触碰到的,竟是无毛的阴阜,光滑细嫩,再往下,便是尚藏在小阴唇里的肉粒,窄小的穴缝闭合着,指腹擦过时,有淡淡的湿意。 没想到,儿媳稚嫩的身子这样敏感。 常年做力气活的手指难免有些糙砺,而那私处是再娇嫩不过的地方。 沉初芽说不清公爹摸她那里是何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还有奇妙的快意,让她无措地咬住唇,噙着泪看向他。 魏长松此刻也正注视着她,从穴缝里沁出来的湿黏汁液越来越多,已经把他整根手指都打湿了。 充分勃起的阳具支着衬裤,顶端已经分泌出情动的前精。 应当是时候了。 蹬掉碍事的衬裤,收回腿心的手,翻身而上,窄腰嵌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涨硬到极致的硕大龟头已经贴在了湿润的嫩穴上,虎视眈眈,魏长松绷着一股劲,最后一次问她:“初芽,可以吗?” 热烫的圆头,那么粗大坚硬,沉初芽满眼都是身上男人烛火下坚毅的俊容,她的身子马上就要交给他了。 点头过后,魏长松扶住肉棒沿着穴口上下蹭弄,饱蘸了汁水后,对准那小小的嫩穴,把硬涨的龟头喂了进去。 莫名的,他想起魏琴芳那句话,黄花闺女哪里遭得住他这样蛮牛似的糙汉,越发放轻了力道,一点点把大龟头往里塞。 “啊……”小姑娘再也咬不住唇,难耐的低吟声唤出口。 又湿又紧的甬道夹着龟冠,软滑的穴肉包裹着吮吸,魏长松屏住呼吸,才不至于这一瞬间就松开了精关出丑。 差一点,就交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