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枣都藏好了,新娘子过来吃枣接福喽!” 沉初芽就在虎子媳妇的搀扶下,缓缓来到床板边上,虎子将早早准备好的纱帘放了下来。 一时之间,影影绰绰,众人隔着纱帘跟看皮影戏似的,但就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既让纱帘后的春景不至于让人完全看了去,又分外惹人遐思。 眼前红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沉初芽本能地伸手去摸。 “等等,咱可说好了,不能用手,只能用嘴。”虎子笑着提醒。 她乖乖收回了手,等公爹发话,可她不知道,公爹嘴里塞着枣,哪里说得出话来。 虎子媳妇捂着嘴偷笑,牵着她的手在魏长松脑袋旁站定:“妹子,低头就能吃到了。” 沉初芽不疑有他,慢慢低下头去。 魏长松眼睁睁看着小姑娘秀美的面庞一点点凑近,满脸的纯净,还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 直到添了口脂的红唇触到他的嘴角,小姑娘才慌乱地抬起头后退两步,耳边响起激烈的一阵哄乱,在他们看来,公媳俩这分明是已经亲上了。 无措的新媳妇,眼神挣扎的公爹,在喧闹声中都红了脸。 效果达到了,虎子媳妇才重新牵着她,在她耳边轻声提醒,总算是咬到了他口中的第一颗枣。 脖子和胸口的两颗倒简单,魏长松能张嘴说话,指示着她很快都吃到了。 最难的,当属集中在裆部的三颗枣了。 纱帘内的虎子夫妻俩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子里的人默契地安静下来,屏息听着里头的动静。 “再往下面点,对,不,不对,左边,不,右边,错了错了,不是这,唔……” 两道身影,一个平躺着,一个茫然无措地低着脑袋,在男人的裆部前前后后寻觅挪动,那鼓包也越隆越大。 魏长松已经数不清儿媳隔着衬裤蹭了几回他的命根子,越是着急,越是找不着位置,公媳俩都出了一脑门的汗。 “村长,都这么久了,到底是新媳妇真的找不到,还是你不想让她找到啊?” 人群里,不知是哪个朗声问出口,引得众人发笑。 沉初芽脸蛋烫得厉害,几度碰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她也不知道那是何物,只知道每碰一下,公爹就颤一下,好似是无比脆弱的物什。 几经挣扎,裆部两颗枣总算入肚,仅剩衬裤松紧处那颗了。 自打刚子他母亲去世,魏长松就再没碰过女人,儿媳似有若无的鼻息一阵阵洒在裆部,鼻尖、唇瓣、脸颊数次擦蹭而过,雄伟的阳具早已生龙活虎。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许久未沾荤腥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无意识的撩拨。 好在,有一层纱帘挡住外人探寻的目光,好在,儿媳蒙住了眼睛看不见他出丑的模样。 这会儿,勃起的龟头正顶着那颗枣,卡在衬裤的松紧处,等着她尽快结束这段抓心挠肝的折磨。m.HZgJJx.cOM